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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时医生》第2章 恶心

白榆是被闹铃声吵醒的,眼皮轻轻抬了条缝隙连看清是谁打的都没看清就接通了,大清早被扰了好梦自然心情好不到哪去,语气还着鲜有的不耐烦。

“喂?”

“小榆啊。”是赵严,说话带着讨好也是一贯的商场上周旋的语气。

白榆听着这才皱眉睁开眼,缓缓坐起身,随意将挡在脸前的碎发撩到耳后,“赵经理,是我的辞职报告有问题吗?”

是的,白榆前两天交了辞职报告,以前是因为给外婆看病不得已才进了商圈,学着虚与委蛇,心口不一,一步步从底层坐到那个位置,看她眼红的人不在少数,说什么的都有,什么卖脸,靠身体上位…白榆都听惯了,但从未多说什么,现在外婆走了,她不喜欢商圈,她想做条咸鱼,不把自己饿死就行。

赵严:“不是不是,是这样的,这有个项目,因为你之前请假一直搁置,你看你能不能把这个项目完成了再走,也算有头有尾,善始善终。”

不愧是能混到经理的位置上的人,说话就是这样,明明你知道他的别有用心,你还反驳不了,一副为你好的架势,白榆也是混迹商场的人,赵严的话她怎么会听不出来别的意思,白榆知道,最近业绩下滑的厉害,怕是上面施压了,他不得以才觍着脸来这样‘说服’她。

算了,他确实拿捏的很好,起码在白榆的点子上,她不喜欢自己给别人制造麻烦,更何况无论出于各种目的她在公司时赵严对她还算不错,其中有几分真也没必要过于认真,白榆揉了下发涩的眼道:“好,我会把这个项目拿下,过后还请赵经理把我辞职报告签了。”

赵严听了高兴坏了,只要拿下这个项目,也能解决了燃眉之急,“好好好,你放心。”

晚上,帝庭

有钱人的娱乐场所,出了名的烧钱,就连普通的水都能要到天价,灯红酒绿,歌舞升平,一景一物都透漏着奢靡。

这不是白榆第一次来这里,反而对这里很熟悉,她一身红裙外面罩着黑色的长衣,脚踩着高跟鞋,裸出纤细白皙的脚踝,烈焰红唇,她来之前还卷了头发,一点看不出来是刚毕业二十出头的女孩儿,一举一动尽是妩媚风情。

包间里,何氏的何总大腹便便,油腻的白榆一刻也不想待下去,更何况他是圈内出了名的名声差,好色。白榆知道,但是还是化了浓妆过来,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清粥小菜才更危险。

可自打白榆进门他的眼睛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露骨的表情让白榆止不住的恶心,不止是对他,还对自己,还得看着他的脸赔笑,这是白榆最不喜欢这个职业的地方。

白榆忍着恶心,笑着道:“何总,我敬您一杯。”

那何总一直打量白榆,视线大胆又无礼的停在白榆的胸部,色眯眯的说:“白总监,敬酒要有诚意,坐那么远还怎么敬。”

意思不用太明显,白榆脸色凝了下,笑着说:“是我考虑不周,何总别介意。”说着走过去。

那何总见状两眼放光,激动的恨不得站起来,白榆并未坐下,现在离他差不多一米的距离,再次举起酒杯,“何总?”

脸上带着浅笑,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白总监,坐下慢慢聊。”拍拍身边的椅子。白榆垂下眼皮扫了一眼深吸一口气,动作大方得体的坐下,一点看不出畏惧。

何总见状对白榆更感兴趣了,拿起面前的酒杯和白榆的碰了下,发出一声脆响,“好,早就听说白总监才貌双全,果然如此。”

白榆垂眸饮酒的时候眼里是遮挡不住的寒光。随后整理好表情,放下酒杯,道:“何总这酒也喝了,咱们聊聊项目?”

那何总已经掩盖不住本性了,肥胖的猪手附上白榆放在桌上白嫩的手,“哎,这才一杯,白总监也不能仗着美貌就这么做生意吧。”

白榆另一只放在桌下面的手紧握,指甲抠的手心生疼,最后一次了,白榆想着,牵强的扯了下嘴角,抽出手再次拿起酒,“那再喝?”

何总哈哈大笑了几声,脸上的肉都在颤,白榆胃里直犯恶心,那人果真是个能喝的,竟把白榆喝的头晕,白榆的酒量可是练出来的,为了不吃亏拿下项目,她在家没少往自己胃里灌水,这会儿竟有点抵不住,再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白榆缓慢站起身,“抱歉,我去趟洗手间。”脸上连笑也没了,摇摇晃晃的出了门。

冰冷的水扑在脸上清醒了许多,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都快认不出来了,赔笑,喝酒,想着刚才自己被摸过的手,就蹙紧了眉,放在冷水下冲着,直到冲到麻木的没有知觉,她看着哗哗直流的水,泪没出息的就掉了下来。

白榆抽出来擦干手,重新涂上红的扎眼的口红往回走,眼里全是清冷。

白榆看着何总,也懒得和他周旋了,直接道:“何总,都喝了这么多了,该聊聊项目了吧。”

何总见她没了耐性,自己刚才也装够了,说出的话不能再恶心了,“一个项目而已,如果你想,我可以给你这辈子你都挣不了的钱,怎么样?”

“抱歉,我喜欢自己挣来的,拿着心安。我们还是聊项目吧。”

何总看着白榆的眼睛,里面很干净也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可越是这样,他就越忍不住想把她那份干净给毁了,冷声道:“项目?好啊,把这些全喝了我就给你。”

白榆皱眉,扫了一眼桌子上一排排的酒,心里发凉,但都到这时候了不想前面的努力白白浪费,温声道:“抱歉何总,这么多我喝不了。”

结果那人一点情面不留了,“跟我和坻谈生意,不想陪床还不能喝酒,还想从我手里拿走项目,是不是该笑你太单纯了?”

白榆皱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何总。”

白榆闻声看过去,男人瘦瘦高高站在灯光暗处,看不清脸,只是声音低沉,很是好听。男人慢慢走过来,站在灯光下,衬衫长裤干净工整,腰窄肩宽腿长,完美的身材比,头发利落,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颌线凌冽,整张脸说不出的帅气,单单这么看这个人就给人一种矜贵温和的感觉。

不过这样的人怎么认识何侈这种败类。

时深扫了一眼白榆,该真是她,刚才他在走廊尽头抽烟刚想回去就看见一个摇摇晃晃,脚步虚浮的人,即使灯光暗沉,还是挡不住她的妖艳。回了包间没忍住还是跟来了。

何侈好事被打断看清来人是个不认识的小白脸,没好声道:“我说怎么不肯上我的床,原来是有这么个小白脸啊。”

时深闻言脸上温和也不变。

原来他们不认识,怎么说他刚才也算救了她,白榆听见他被自己连累,冷声道:“何总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注意言辞。”

何侈一脸不屑,“呦,这可就维护上了,我何侈什么样人尽皆知,用不着你拿这些来压我。”还一点不觉得羞耻。

时深嘴角浅笑着过去,微微俯身在何侈耳边说了什么白榆没听见,总之何侈脸色大变,看白榆都带着恐惧,时深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拉着白榆纤细不盈一握的手腕出了包间,她是真的瘦,时深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她手腕凸起的腕骨。

时深脚步不快,只是个子很高腿太长,步子有点大,白榆又穿着高跟鞋,跟着他实在有些费力,不过这人拉着她走个什么劲,她又不认识他。

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事还是因为他的脸,总之白榆没有抵触,反倒很安心任由他拉着出了帝庭。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风,吹着白榆的头发胡乱飞着,倒也有一种凌乱美,时深看着她,里面的吊带裙,脖子下大片白的发光的皮肤,在往下是让人想入非非的画面,她喝的挺多的,眼神都有些焕然迷离,可能工作性质使然她还是一副清冷淡定的表情。

说实话,面前的这个男人出众的少见,不过能来这里的非富即贵,哪个不是过来潇洒挥霍的,他们注定不是一路人。

“感谢先生刚才解围,先走了。”

白榆是个通透清醒的姑娘,不是她的注定不会多看一眼,否则就像那瓶子盖错了盖子,要么不匹配,要么就是看起来扎眼,总之不舒服就对了。

时深没想到她会说这么一句,即使刚才帮了她,还是被她一句话就将两人的距离拉那么远。

“我送你回去?”已经深夜了,她又喝了酒,长的还这么惹眼,总之不太安全就对了。

白榆看着他,可能是酒精上头,还是心里压抑久了,说话也是直白的难听,“怎么?你看上了什么?这张脸?还是身体?”

时深脸色没有尴尬也没难看,淡淡道:“都不是。”

白榆浅笑了笑,看着他,是挺好看的,可惜了,“无所谓,你的心思用在我身上浪费了,她们可能还有用。”

说着往门口的方向示意了下,即使是深夜这里还是不断有人进进出出,他这么出众的人,随便往人群里一放就能被很多人关注,把那些女孩儿迷的频频回头。

时深根本就没看,目光一直在她身上,看来是真醉了。

白榆收了笑,转身摇晃着离开,那背影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的单薄,在路边随意拦了辆车就上去了,时深看着眉心直跳,那么聪明的一个人防他倒是放的死死的,怎么这会儿倒没了戒备心了。

其实白榆再怎么晕头转向也会强撑着,她上了车就没放松警惕,手一直握着包里的电击棒。她这种没有势力没有背景的小白,除了靠自己什么也靠不住。

时深开车不远不近的跟着,白榆看到了,想着他果真白搭了那副皮囊,不过,好像后来她也没在这破旧的小区里看到过那辆高档的车。

白榆讽刺的笑自己戒备心太重,看谁都不像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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