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游戏:开局扮演斧头杀人魔》第3章 可爱的丧尸桑
“咦惹~真恶心。”
林妄看着周围的惨状,这真是要了狗命。
活人的气息吸引了那些行尸走肉,他们的吼叫声愈发高亢,全是眼白布着血丝的眼睛瞪大。
伸着手臂,张着大口,向林妄跑来。
显然,许久没有开荤的丧尸桑现在很是兴奋。
此时的林妄在那些丧尸眼中就是一个香饽饽。
而他就像是一个被八个大汉逼到小巷子浑身颤抖、可爱诱人的小萝莉一样。
身上的衣物就好似没有一般,随意就能撕碎,毫无防备的。
“吼吼!”
“嗬!嗬嗬….”
“啊ruaruarua~~~呜啊啊啊啊!(丧尸桑兴奋的声音)”
丧尸们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冲着林妄奔来。
林妄抬起斧子,一副早已准备好的样子。
对斧子的感觉就好像对自己的身体一样熟悉。
抬斧,落下。
噗嗤~~
丧尸桑的身体羸弱无力,十分轻易就被林妄一斧头砍翻。
看来我们的丧尸桑太过虚弱了,一定是不太节制导致的。
绿色的血液溅起,斑驳的斧刃上沾染着血液。
此时,又一只丧尸桑到了跟前,眼看那臭嘴就要给可爱的微笑面具来一个爱の亲亲,可霸道的斧子哥不答应。
斧背猛地砸在它的下巴,大嘴被迫闭上。
一口老黄牙纷飞。
哦哟,这可就不是下巴脱臼这么简单了。
直接粉碎性骨折,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林妄的身形在六只丧尸间来回辗转,斧刃挥舞血液喷洒。
几分钟后…
丧尸们全都躺在地上,肢体断裂,绿色的血液喷洒满地,黑红的脏器从腹部、口腔等伤口处露出。
而林妄正站在这丧尸间。
嘴里喘着气,手中持着的斧头,血液沿斧刃滴落,灰色的卫衣也沾染了血迹。
白色面具上,一道道血液喷射的印记留在表面,显得诡谲怪异,令人胆寒。
“呼哈呼哈….”
林妄的心脏在狂跳,面具下的表情惊魂不定。
“卧槽….卧槽……”他手捂着自己的小心脏,手臂微颤,“五六…..我刚才….”
【没错,你杀了8只丧尸。】
“我真的…..打过了八个大汉?”林妄不敢相信,但眼前的一切告诉他:‘对,这都是你干的,想好怎么负责了么?/doge’
【安啦,不就几个丧尸嘛,就算是你目前的实力来应付也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五六思索片刻接着道:
【也许是你从没杀过人吧,我能感觉到你现在的心有点不平静awa】
它淡然地看着这波涛汹涌的浪猛烈拍打在林妄的小心脏上。
【需要缓一缓吗?】五六问道。
林妄咽了口唾沫,努力平定自己的内心说道:“不用了,我想我还能接受。”
不知为何,他之前似乎很享受斧头劈砍在丧尸身上的感觉。
这让他不禁觉得自己有可能是个变态。
看着眼前的狼藉,还有些意犹未尽。
明明自己甚至连只鸡都不敢杀,与丧尸对打也是本着拉五六垫背的打算才去的。
“不想了,先找找看有没有储物室的钥匙。”
他在大厅中搜寻着。
在大厅桌面上摆放着各种东西,食品包装袋、食物残渣、眼珠子、骨头碎渣、破碎的酒瓶…..
还有一卷……地图?
林妄拿起地图。
【一张副本地图
介绍:这是一张平平无奇的副本地图,它标注了这个副本中的各个位置,这对你似乎很有用
并且由于常年没某狱警卫藏在上身衣内口袋,常年沾染汗水的它散发着迷人的体香,不信你闻闻。】
介绍看到这里,林妄下意识地嗅了嗅。
呕~~
一股子狐臭味。
忍着恶心,林妄打开了这张地图。
地图上,标注出了八处地点。
监牢(即初始地)、实验室(BOSS房)、储物间、实验体培养间、大厅、地下楼梯、出口、实验体关押间。
嗯,这确实是个好东西,有很大帮助,连出口都标注出来了呢。
林妄气愤地把地图甩在地面。
“好你妹啊!这出口特么在BOSS房后面,走个屁!”
不得不说,果然就算标注出来了出口,也没那么简单就可以离开。
在他疯狂祝福其亲人时,林妄的余光瞄到了一本书籍。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扭头看去,角落中一具面目全非的狱警尸体的怀中正躺着一本书。
“诶?我记得之前这里明明就没有人躺这的。”
“算了,不管了。”
他走近一看发现这是一本日记。
林妄眼里精光一闪,兴冲冲地端起书本就翻阅了起来。
拜托正常人谁写日记啊,一看就知道是线索。
9月13日,今天上头派来了一个科学家,说是来进行实验的。
9月14日,我见到了那名科学家,他给我的感觉很不好,总之还是离他远点。
……
11月8日,一些关押的犯人失踪了,那名科学家变得神神叨叨的,每天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
11月19日,今天一如既往地平淡,但桑尼似乎有些不舒服,那名科学家似乎很在意在第四房里的东西。
12月3日,犯人们不知怎么变得十分狂躁,我的心越发不安。
……..
到这里,就没有继续写了,想来也是,估计被丧尸桑们解决掉了。
不过从这本日记里倒是能找出一点信息。
“他在意第四房的东西?”林妄摸着下巴,又翻起了地图。
第四房,正是实验体培养间。
“第四房到底藏着什么东西?”他决定还是需要去第四房看一下。
…………
在一间漆黑的房间中,一盏无影灯发出光芒,照耀在手术台上。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巨大人影正站在手术台前,奇怪的是,他的手与他庞大肌肉虬扎的身体产生了鲜明的对比,他戴着手套的手和常人无二,针眼般细小的瞳孔一刻不移地盯着眼前的尸体,拿着手术刀对手术台上躺着的尸体切割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