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说
极品热门小说推荐

综穿之曦尘林曦尘,综穿之曦尘全文在线阅读

《综穿之曦尘》第8章 第八章

于一处风浪不及之处系船下锚,却并不急着上岸。

“这是何处?”

山不算高,微抬头便能见山顶,小径石阶并不过分湿滑,该是有人,但以自己耳力却听不到人声,担心之下,用神识询问系统。

“山上无人多年,之前发现后便派了人偶打理过,先上去,有什么事,等安顿好他们再说。再不上去,一会儿船可真要翻了。”

听言知道上面安全,知道风浪突起一事,纵有事也必不涉及康熙一众,现身甲板,已用功夫固定好大船的凌曦尘,先将跟出来的康熙一众先后全送上岸,送去山顶的亭子处,暂做安置,然后配合系统,将所有船,全部于还没被风浪波及的码头快速停好,借系统指挥人偶,将所有船只上的所有物品,全部搬进山顶空房。

在码头留了个幻象和警戒,将六条真船仔细清洗消毒,烘干后全部收进系统空间,赶风浪到来前,将东西于山顶空房,全部仔细分门别类的放好,再三仔细查验过,并借系统认真确认,确定没有任何遗漏后,让系统指挥人偶布置分配各人房间,并烧热水以备众人更换湿衣并沐洗,同时让烧些浓姜汤以防淋雨的人得病。

等浓姜汤烧好,换洗用的热水也将烧好,才于无人处闪身进入空间。快速打理好自己,换好干净衣服,这才让系统去确认,这河道突现的大雨和强风大浪,究竟是此地本就常有,还是另有起因。自己则带了人偶,带着大伞和干燥蓑衣,去寻康熙一众。

“姜汤已经煮好,换洗用的热水也将烧好,船上所有物品全部妥善安置好了,并无遗漏,老先生放心。外面雨急风大,诸位还是先跟我去收拾好的住处安置吧。”

“不急,再看看。”

“虽是风雨突到,但这场风浪,波及范围不大,别处不过豪雨。入夜本就不易行船,非必要很少有船会夜行。而且,早前便已差了下人确认过,我的船周围,前后千里,并无他人。至于岸边人家,百姓不傻,住处离岸都不近,老先生安心。”

知他担心何事,轻笑着说出让系统探查到的全部情况。

“多谢姑娘告知,请。”

担心之事没有发生,心中稍安,虽不知这场风雨是此地常有,还是另有起因,但,没有人出事下,这些缓缓再探也是不妨。

知她是好意,且确也天黑,康熙暂放心怀,接受了她的好意,笑着转身,接了她家下人递来的干燥蓑衣换好,又稍等了会儿,等自家一众全都换了蓑衣,这才接过雨伞,随她去了收拾好的暂歇之处。

屋外雨大风急,一行人所居之处,却是廊下无雨,住处也全都被人仔细打理干净。

房舍干燥,屋内不过热也不冷,窗户尽是新糊。在李德全和刑年的服侍下沐浴换衣,从来给自己诊平安脉的医正口中,知道随行全都无事,住处也尽如自己这处般干燥且不热不冷,又从李德全口中知道,各人房中不但都备有沐洗热水,里外的衣服也都是非常合身,且都干净细软,完全干燥并且被烘得有些微热。

知是对方细心,喝过递上的浓姜汤,此时还无睡意的康熙,抬步出屋,带着跟着出来的歇在旁边的两个儿子,连同不曾离去的医正,准备去寻那女娃儿说话。

出房门,沿回廊行了几步,便见那要寻的人正眉眼带笑的对身旁家仆说着什么。看见自己,只点了下头,又转头继续轻声吩咐了几句,才挥退家仆,转头和自己答话。

刚到她身旁,还没说话,便听到前方转角处传出的话语,及听出何人说话,何人应答,听明白了耳中之语那没言明的话意,心中暗怒的恨了声,贾代善,朕太宠你!

竟宠得你认不清自己身份,明知林峰给林海定的婚事有朕为媒证,竟还敢起恶心以恶语坏人姻缘。贾敏是吧,哼,再是国公独女,也不过一个继室女,抬她来坏林海和她的姻缘,你把朕这媒证置于何地?哼,等回去看朕怎么收拾你。

“那小哥哥是你喜欢的少年后辈吧?”

“怎么?”小小声的话语传来,却少见的第一次提到林海,康熙有些惊讶,心想着难道她听懂了?

“那老头不是个好的。听下人说,他拦着那小哥哥不让人进屋,站在那说了有一会儿了。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话,风雨天的,有什么话不能在屋里说呢,非要站在外面?就不怕让那小哥哥被冷风吹病了呢。那小哥哥身上湿衣还没换呢,那老头是看不见还是怎么?你若真喜欢那小哥哥,就还是快些过去吧,他的身子可不如你家的侍卫好,再晚晚,真让湿衣被风吹干,怕是真要得病了呢。”

“你喜欢他?”

“什么啊,我不过是出来寻下人吩咐些事,见那老头拦着人站在风口里说话,正想叫人去寻人处理。倒不想你正好来了,倒是正好,快去吧,你明就挺喜欢那个小哥哥,我可不信你愿意看他病了。”轻笑着应了一声,小声的回了他的问话,对入耳的似是而非之语只当不懂,然后轻笑着转身带着下人,向康熙身后退了数步,然后猛的抬高声音,“老先生竟是在这儿,倒是叫我好找,却不想竟是走岔了。”

“姑娘找老夫有事?”笑着伸手点了点,那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笑意的娇娃娃,经她点明,也注意到了她说的事,对贾代善更添三分不喜,十分不满的康熙,也随之,对着那因所处位置,暂时没发现自己两人的方向,高声相应,并如身旁娇娃娃愿的扬声唤人,却虽为人解围,却更突起玩心的点破了那少年的名字,“林海,怎么还不去换衣服,站在那儿跟人说话。”

“林海!林家哥哥?呀。”听他叫破前方之人为谁,没奈何只能做出应对,凌曦尘心中暗咒一声,随即出声,娇声惊呼一声,便转身躲进了康熙的身后,却又好奇的没全躲起来,而是在他身后,手扶他的后背,从他肩头,悄悄露了半个脑袋。

“呵,淘气,还不出来。”被她的样子逗乐,康熙好笑的点着肩头的小脑袋笑道。

“就不出去,就淘气,谁叫你们欺负人家。哼。”娇娇俏俏,嘟着小嘴,偏着头,娇娇的恨声应着,更淘气的将下巴也搁在了康熙左肩上,看你能把我怎样的意思全写在脸上。

“呵呵。”好笑着拿手指推了推肩头的小脑袋,康熙笑着对前面出声道,“林海啊,你还真准备把自己吹病了去呢。还不快出来,躲什么呢,你们两个?”

“爷,少爷,曦尘妹妹。”从声音知道必还有谁,被突然的声音惊到,但也知道康熙必是听到了贾代善的话,林海心中虽惊却也一松,强压下起伏的心绪,脸带几分羞意,认命走出。

“见过林家哥哥,你们慢聊,晚食已经备好,一会儿就让人送到各位住处去,大雨突然,搬运时食材有些湿,所幸不多,各位且将就用些,明天就开新的。”

羞红一张俏脸,张口快速说了几句,对几人福了福身,便快速逃也似的离开,连有东西从随身荷包里掉出都没注意到。

“嗯?阿玛怕是被那丫头骗了。”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字纸,打开看却是一张有康熙签名的婚书,一张林海年少时的小像,落款还写着年月和人名,知是那女娃口中提到的两家互换之物,已是雍亲王的四阿哥眼中带笑的将东西递了过去。

“嗯?呵,与朕何干?倒霉的又不是朕。”接过东西看了下,康熙好笑的瞟了眼身旁这脸上羞意更重的,好笑的将东西递了过去,如愿的看到他脸色更红了几分。

“四哥怕是白想,那丫头明显护着人家呢。”一旁同样看清了内容的十三阿哥也出声笑了句。

“林海,朕这里不用听差,且自去,记得换了身上湿衣,服了去寒的姜汤。”一对娇儿女,怎么看都般配下,再次看到林海身上湿衣,想起那娇娃娃的娇语,本就喜欢此子的康熙,终是不忍人真病了去的,出声把人打发了下去,并同时为求安心的打发了身旁的医官跟去,免得人真的因此病了。

“且去做事。”等林海和之前跟着的医官都依命下去,康熙瞪了眼一旁的贾代善,对他早已是多有不满,又因今日所见更添了几分,只挥了挥手便打发了他,眼中不满明显,话中更有警告之意。

“是。”所为之事被康熙知道,听出康熙话中不喜,知道他是真的恼了,知道此举最近必是再不能行,贾代善虽满心苦意,却不敢表露分毫,只能恭敬的行礼听命,下去办差。毕竟,说破天去,也是自己自果自食,怨不到任何人。

看他听命而去,收回视线的十三阿哥,看着自家阿玛,有些不知该如何说,一脸的古怪。

“有话就说,做什么弄出那种怪相?”

“阿玛就这么放过他?”

“老四,你教他。”听言,有些好笑的看着自家的十三子,见他一脸不平,心中不怒且更觉有些好笑,懒得回答,看向身边的自家四儿子,见他正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老十三,知他必是明白,便边出声让他代答,边转身顺着回廊向不远处的花厅走去。

“他所谋为何不用我教,你必是懂的,可是?”

“四哥,我不傻。”

“这话被那女娃听去,这事林海不知,让那女娃儿因此误会了去也就罢了,林海既然知道,你觉得他不找那女娃儿解释的可能有几分?既然必会解释,贾代善之谋再难成事,于贾代善,难道还是什么好事不成?你不平个什么呢?难道还真让阿玛为这个重罚贾代善么?这理由好听还是怎么?以这理由罚人,你觉得林海和那女娃儿,哪个知道了会因之感恩?”

“呃,对不起,孩儿想差了。”

“多跟你四哥学着些。”

“哦。”

走进离休息之处不远的花厅,随意坐了,打发了内官下去做事,转头却见,自家十三子没了问题,自家四儿子却一脸的有话要说。

“怎么还有要问的?”

“凌家,孩儿说的是昆仑凌家,很厉害么?”

“天下世家,隐门昆仑凌家第一,你说呢?”

“可,若那女娃儿所说不假,凌家,只她一人了。”

“她十岁便通过了家族试炼,这话,你可记得?”

“有特殊意义?”

“世家试炼,都是试炼的谁?”

“咝。她是昆仑凌家这世的家主。”

“知道了?”

“阿玛和四哥多心了吧?她一个女孩子,且还是注定要嫁人的女孩子,再强又能如何?”

“她嫁的是林海。”

“就算林海是阿玛打算要重用的,又能如何呢?她一个姑娘家,难不成还能反了去不成?”

“林海无事,朕不是昏君,她且不会反,至于其它,朕只担心,有人会招了她的恶,反累朕收拾烂摊子。”

“怎会?”

“凌家最善借势成事。最懂人心,也最善算人心。她为朕入苏扬,且口口声声要谋救驾之功,你们以为,她图的是什么?”

“总不会全是为林海,是吧,四哥。”

“呵呵,还真是个有得学的。”

“阿玛以为,他有心借林海暗中入仕?可,这该是好事,您?”

“若只为功劳,朕自不会给不起,便是真为此将林海抬举成铁帽子的亲王,只要那丫头肯,封也就封了,只是,怕是怕,有那不长眼的,会因私心招了她的眼,反给朕添乱。”

“抬身份呗,她真有那本事,也真肯的话,咱们给她撑腰就是,能有什么?她的姓说不得,那就用皇家给她撑腰呗,咱们这些皇子不够格,阿玛亲自宠呗。要不,等回京了,您看她这次的功劳和显出的本事,从厚里赏赏她?或者,给她和林海主个婚?再不然,您干脆给那女娃儿当个娘家的靠山呗,想来她必十分乐意。哎哟,四哥干嘛打我,我又说错什么了?”

“叫你胡出什么主意。”

“可知你四哥为何打你又因何说你?”

“孩儿不知。求皇阿玛教导。”

“虽两人都是年幼失依,都是还年少便无了父母家人,只林海因有朕看顾,有只认官家说法,不知昆仑凌家的人眼里,看似比那姑娘更强些,但,事实,朕指的是那些知道昆仑凌家的那些人眼里,却正好是反的。昆仑凌家势大,这点,咱们只看那女娃身边下人能力,只看那求她办事的给出的银两多少,便可知必不是假,而林海呢,正四品的清闲差事的官儿,不过祖上有爵,因父荫得朕看顾,算是得朕宠罢了,这场婚约,细算时,本就是女方强,男方弱,朕再给女家撑腰,真做成个男弱女强,可就不美了。”

“而且,那女娃儿便是得了救驾之功,图的也必不是这些,否则,她可就不是最善算人心的凌家人了。最重要的是,林海以科举入仕,他明摆着是不想让人说他是因得父荫而得官,不然,成绩是实打实的,状元之才并非虚话,有他父的功劳在,他何至于至今还只是个正四品的侍读?可,自入仕至今,他可有借父荫主动谋过什么?”

“还有那个女娃儿,那样的身份,挑明了见朕,能有多难?就算于她而言,得功劳之事于她,不过想要就早晚必能得到,可,用功劳换和凭身份谋求,能差多少呢?真有想要的,摆明身份朝朕要,难道还比她现在这般,先谋救驾之功,再用功劳换难么?显见也是个不愿因之被人暗中饶舌的主。有此因由下,朕能如何?”

“阿玛不是一直很宠林海么?”

“现在可以,等到了扬州,挑明了身份,阿玛便不能再那样了。”

“为什么不能?”

“傻子,不知昆仑凌家的,是那丫头高攀林海,配不上林海,知道昆仑凌家的,是林海高攀那姑娘,是林海配不上那丫头。在此情况下,在那两人都没有什么动作,都没有任何能让皇阿玛特别相待的功劳或借口前,阿玛对他们谁也不能特别。”

“不过宠些,便是两个都宠了,也没什么吧?”

“是没什么,毕竟他们值得。不说这些,天色不早,且去。明天后,离开这里后,记得向周围的人打听这里会有这种风浪的因由,是此地本就有或本常有的,还是另有因由。”

“是,可要注意那女孩和林海。”

“由他们自去,只注意了,别让人传了两人的闲话,累了两人名声,招了那姑娘恼,反给朕找事。”

“是,儿臣告退。也请皇阿玛早些歇息。”

“嗯。”

继续阅读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