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和离后,我拿下了清冷世子爷》第2章 无耻的恶婆婆
柳清月伸出两只纤细无肉的细胳膊,试图反抗,但压根就不是王福娣这个糙婆娘的对手。
她当即痛得嗷嗷大喊,简直比待宰的猪叫得还要厉害。
这该死的王福娣,下手这么狠,简直比容嬷嬷还要可怕、还要凶残。
而王福娣越想越气,越想越愤怒,动作也越来越快,不停地在柳清月身上拧着。她的整张脸陡然变得扭曲狰狞,看着就瘆人。
“你个生不出儿子的废物,吃了我一个大南瓜就算了,还敢偷吃我的鸡蛋。我今天要是不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我就不姓王。”
“呜呜呜……阿奶,你别打我娘。那鸡蛋是隔壁李奶奶给的,不是偷的。”
林穗穗吓得哇哇大哭,大声解释着,试图制止王福娣。
但王福娣反手就是一巴掌,把林穗穗打得两眼直冒金星,还险些站立不稳。
“你个没用的赔钱货,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撒谎,果真随了你娘的性子。”
王福娣说完,还恨恨瞪了林穗穗一眼。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林穗穗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
“阿奶,那鸡蛋真是隔壁李奶奶给的,你要是不信,可以过去问问。”
虽然脸颊火辣辣,疼得厉害,但林穗穗还是抽泣着解释。
“你在开什么玩笑?村头村尾都知道,那老不死和我是死对头,她怎么可能那么好心,白白给你娘吃鸡蛋?”
“是真的,她说我娘很可怜,肯定吃不上好的,所以给了我两个鸡蛋。呜呜呜,我没有骗人。”
林穗穗不解释还好,她这么一说,王福娣的怒气更甚。
她高昂着下巴,趾高气扬地看着柳清月:“你是不是经常故意装可怜,在外人面前说我们家的坏话?”
“你个下不了好蛋的老母鸡,我没叫冬生把你给休了,已经算厚待你了,你居然还如此不识好歹。”
痛得呲牙咧嘴的柳清月心道,算我求你了,快要你儿子休了我吧。天天对着你这个狗东西,我怕我会英年早逝呀。
见柳清月至少被王福娣掐了二三十下,赵雪梅敛去眉眼间的得意,又开始阴阳怪气了。
“娘,不就两个鸡蛋嘛,弟妹吃了就吃了呗,你也没必要因此大动肝火。虽然弟妹粗生糙养惯了,底子也好,但是也应该好好补一下。”
补一下!
一下!
下!
这说的是人话吗?
真不夸张,原主每天起早摸黑地干活,洗衣做饭种庄稼,全年都无休。
机器人尚且还要充电,才能好好地干活。而原主身为九口之家的干活主力,却吃得最差,伙食只比猪好一点点。
再说了,哪怕是村里家境最差的人家,儿媳妇生产或小产后,也得吃半篮子鸡蛋,再喝上半斤红糖水。
林家并不穷,原主又是全村出了名的勤快、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毛病的好媳妇,王福娣这婆娘却把她当奴隶使唤。
而鸡蛋这玩意,在林家并不是什么珍贵物件。毕竟林家养了几只鸡,每天至少能捡四个鸡蛋。
然而,虽然这鸡是原主喂养长大的,虽然每天至少能捡四个鸡蛋,但根本就没有原主和林穗穗的份。
用王福娣的原话来说,金宝和银宝是男娃,承担着光宗耀祖的重任。他们必须吃好点,这样读书才有劲,以后才能中举当大官。
是以,那些鸡蛋要么被金宝兄弟二人吃了,要么被拿去镇上卖了换成精米和猪肉,给他们补身子。
原主是个温吞懦弱的性子,但有次见林穗穗也闹着吃鸡蛋,却被王福娣骂了几句,终于忍不住开腔了。
她说,林穗穗年纪最小,每天要跟着她干活,家里又不缺鸡蛋,为什么不能让她也吃上呢?
王福娣当即冷着一张老脸,手指头戳着原主的脑门大骂。
“你生的丫头片子就是个赔钱货,有什么资格吃好的?你要是也生个带把的,我保准也天天好吃好喝供着他。”
原主当时壮着胆,梗着脖子问道:“穗穗就算是女娃,也是冬生的亲骨肉。你是穗穗的亲奶奶,就不能稍微对她好一点吗?”
说出这话的后果,就是王福娣逮着原主骂了整整一刻钟,还像说滑稽的笑话一样,把这事说给自己相熟的姐妹听。
而林冬生得知这事后,也是怒不可遏,觉得原主生不出儿子丢了他的脸面,根本就没资格叫嚷。
现在,柳清月吃着外人送的鸡蛋,却被赵雪梅这个绿茶内涵,当真是搞笑至极。
王福娣还想破口大骂,院子里传来了林富贵的喊声。
“天色不早了,家里还冷锅冷灶,你们一个两个都不用吃饭了吗?”
“哎,来了,我们这就来。”听到老头子的催促,王福娣瞪了柳清月一眼,而后推了推赵雪梅的胳膊。
“还站着干嘛?你爹肚子饿了,快去洗菜做饭吧。”
“哦。”赵雪梅听罢,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在昨天之前,赵雪梅基本不用挑水做饭,甚至连扫地洗碗的小活也不用干。
可现在柳清月小产了,她纵然再不情愿,也不敢不做。
昨天中午,她熬了锅地瓜粳米粥,晚上煮了一锅面疙瘩汤。今天早上,她又熬了满满一大锅南瓜粥,连着吃了两顿。
大家中午就有意见了,说肠子里的油都要刮出来了,让她今晚一定要做顿好的。
来到院子里,看着空荡荡的水缸,赵雪梅不情不愿地担着水桶,去村头的水井里打水。
榕树村的村头有一口大水井,全村人每天都要来这里打水吃。赵雪梅在刚嫁过来时,便打了半年的水。
不过随着怀孕生子,加上柳清月又嫁了过来,接下来的几年里,她便没有再干过苦力活。
这会儿,赵雪梅才担着水桶闷闷不乐地来到村头,几位大妈婶子便向她打起了招呼。
“呦,春生家的,今儿个为什么是你过来打水呀?”
旁人连忙说道:“还能为什么?老二家的昨儿个去河边洗衣服时小产了,听说流了好多血,差点连小命也保不上。”
“怪不得呀,我就说嘛,这太阳怎么打西边出来了,春生家的媳妇居然也来打水了。”那人故意说道。
“不过话说回来,老二家的干活勤快利索,我前几天才和我儿媳妇说了,若是她有林家老二家的一半勤快,我做梦都得笑醒,你猜她怎么回我?”
“怎么回的?”有人好奇地问。
“我儿媳妇说了,若是她怀着娃娃,得天天上山砍柴、下地干活,洗衣做饭伺候一大家子,还吃不着一口好的,她铁定会跟我儿子和离的。”
听到这些话后,赵雪梅气不打一处来,却又不好说什么。
从昨天上午到现在,只要她一出家门,都会有人阴阳怪气地损上几句,好像是她害得柳清月那个贱人小产一样。
憋着一肚子气的赵雪梅,气鼓鼓地打满两桶水,弓着背颤颤巍巍地担回家后,立刻添油加醋地在王福娣跟前告起了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