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娇妻:带着系统下乡撩糙汉》第008章 先陪她玩一玩
直到金老三走远,苏晚晚还站在原地。
她捏紧粉拳,额头青筋突突的跳动着,眼底染上一片嗜血的殷红。
看的王家宝浑身发毛,他急忙扯住苏晚晚的衣角,小声哀求着:“姐,咱不要野鸡了,咱回家吧。”
他姐一介弱女子,哪里斗的过队里的恶霸金老三?
苏晚晚眉眼一片萧杀之气:“家宝,你先回家!”
王家宝拗不过她,一挥小手:“姐,我也要留下来!”
苏晚晚抬手,攀上眼前的桦树。
咔嚓!那碗口粗的树枝,苏晚晚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就掰断了。
王家宝吓了一大跳:“姐,你,你……”
她姐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这么大力气?
“家宝,你下山去找人。”苏晚晚瞒了大力丸的事,简单说了几句她在京都练过几年。
王家宝还在犹豫:“姐,我担心……”
苏晚晚冲他活动了一下手腕:“要不,我再给你证明一下?”
“啊–不不要,姐–你,你还是证明给别人看吧。”王家宝尬笑着,往后退。
一不小心,当场摔了个狗啃屎。
手忙脚乱爬起来,呸呸呸吐了一嘴的泥,拔腿,跑下山报信去了。
……
目送家宝下山后,苏晚晚快速转身,向山顶走去。
半个小时后,她一路跟踪金老三来到废弃的寺庙前。
这座寺庙门也烂了,牌匾上写的什么禅院,背靠怪石嶙峋的石山,四周郁郁葱葱,枯叶丛丛,一脚踩上去,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幸亏呼呼的风声,替她掩盖住了脚步声。
金老三提着野鸡,径直走进了破庙。
苏晚晚皱眉。
这寺庙,早已废弃。
金老三提着野鸡,上这儿来干吗?
“金老板,哪儿来的野鸡?”突然,一阵男人粗犷兴奋的声音,从寺庙里头传入苏晚晚耳里。
“老子路上捡的!”
“这些烂赌鬼,有口福了呦。”
这破庙里头,还藏有其他人?
这人,怎么喊金老三-金老板?
苏晚晚反应过来,急忙找了一处墙头,蹲下,仔细听着。
好一会儿,苏晚晚总算听明白了。
金老三借这破庙,当起了赌场老板。
他也算奸诈的,庙里头怎么热闹,外头就怎么破烂,她要不是吃了顺风丸,也被金老三瞒过去了。
不一会儿,苏晚晚的耳边,又传来金老三狂妄的大笑声:“今天场子里,人蛮多啊。”
“金老板,你要发财啦。”
“你先忙着,老子也去摸几把。”金老三扔下野鸡,大笑着,走出厨房。
……
苏晚晚听着金老三哒哒哒的脚步声,出了厨房,又来到热闹喧嚣的主殿里。
这里买定离手的吆喝声,不断。
只听到金老三把什么东西往桌上一拍,咋咋呼呼的,“大,大,大,给老子开大!”
“小,小,小!”
“大,大,大!”
“开!”
“小!”
“又是小啊!”
“妈的,老子又输了。”金老三骂骂咧咧的,将眼前纸币推了出去。
这金老三组织赌博,一旦被抓,仅仅罚款、坐牢,也太便宜他了,至少得来个黑吃黑,先吞掉他的赌资。
再落井下石,痛打这只落水狗。
苏晚晚蹲在外头,心里琢磨着,怎么报仇才不犯法,突然,一道突兀的声音传入她耳里:“金老板,货到啦。”
什么货?苏晚晚精神一振,又听金老三拉着来人,走上一旁,悄声问道:“货在哪?”
“后头,山洞里。”
“货色咋样?”金老三语气兴奋。
“有个姑娘性子泼辣了点,长的倒是挺漂亮的。”
苏晚晚倒吸一口凉气,难怪前世金老三胆子那么大,敢强上她!
原来他背地里,还干着大买卖!
金老三喜滋滋的:“有新来的苏知青美吗?”
“那…还差一大截!”
“老子手气正背着呢,走,耍个娘们再来玩!”金老三有点意难平,扯起来人就走。
刚走到门口,周围突然诡异的安静下来。
金老三一脸狐疑,抬起头一看,门口站着一位俏生生的姑娘。
这小脸儿,就像剥了壳的鸡蛋,滑嫩,眼眸水灵灵的,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金老三口水差点流出来了:“苏,苏知青?”
他心心念念着的苏晚晚啊,她怎么来了?
苏晚晚扫了一眼他身上的赌场,淡淡一笑:“我就好这一口,王美丽让我来找你,怎么,不欢迎我?”
进了赌窝,苏晚晚居然没有一丝紧张。
事出反常,金老三心里有了一丝戒备:“苏知青,你开什么玩笑?”
聚众赌博是犯罪。
不然,他也不会舍近求远,来破庙里开场子。
对于生客,他有种本能的提防!
苏晚晚慵懒的倚在门口,嘴角叼着一根草,头一歪,痞痞一笑:“就许男人赌,女人不能赌?老娘我还不信邪了!”
她说起话来,又拽又嚣张,配上巴掌大小的俏脸,灵动的眼眸,邪魅之极。
在场人看傻了眼。
金老三瞄了一眼苏晚晚空无一人的身后,突然想起王美丽说过:苏晚晚是犯了错,才下放当知青的。
莫非苏晚晚的错,就是好赌?
王美丽心思歹毒,利用这一点,诓骗苏晚晚来找他,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金老三放下了戒备之心,点燃一根香烟,抽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漫不经心道:“苏知青,我们玩很大的哦!”
既然苏晚晚人来了!
他就耐着性子,先陪她玩一玩!
苏晚晚掏出卖水得来的一块钱,往桌上重重一拍:“够不够?”
赌客们哈哈大笑。
“一块钱,也敢来槽子里赌?!脑子进水了吧!”
“老子十块才押一把!”
“她是来空手套白狼的吧?臭娘们,还不快滚!”
金老三也跟着哈哈大笑:“苏知青,你没钱…跟人学什么赌咯,来,跟哥哥混,保管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苏晚晚也不反驳。
她伸出白葱似的手指,捻起桌上的一只茶水碗,笑吟吟的,这么一掰。
咔嚓!这只瓷碗,裂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