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吃萌妃:魔君束手就擒,等我撩》第七章 怪异的祁渊
见她一脸忧伤,芬阿婆安慰道:
姑娘是不是想家了?等你好些了,我让人送你回去,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家在哪呢?
林轻灵眼睛咕噜一转心想:
我家在胡杨花园二号街113号,这是能说的吗?
两眼一眨,泪花满满,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是个孤儿,没有家。
这是实话,没有骗人!!!!
一听这话,芬阿婆眼里的怜爱更甚了,伸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有节奏的拍着背:
没事孩子,只要你不嫌弃,就在这住下吧,以后我就是你阿婆。
用手擦了擦她的眼泪,心疼极了。
嗯,阿婆。
说完笑了起来,眼睛弯成月牙。
温馨的气息充满了整个屋子,暖暖的。
没一会,门外也不再吵闹,许是村长已经把事情解决了。
阿婆我想去见见祁渊,感谢他救了我。
好好好,不过啊要先把你这头发理理,来我帮你。
芬阿婆拉起她坐在梳妆镜前,没一会一个发髻就梳好了,一根简单的木头发簪别上,显得娇俏可爱。
真好看。
镜中的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谢谢阿婆,咱们走吧。
挽起她的手就出了门。
轻灵啊,等会感谢完他就走,不要与他有过多交集
为什么?感觉他人挺好的,还救了我。
芬阿婆顿了顿,支支吾吾的说着:
他有病,很奇怪的病。”眼神有些闪躲,声音似乎有点打颤。
林轻灵心想到底什么病能让阿婆这个样子。
一声蝉叫引起了林轻灵的注意,往外望了望。
天色很黑,圆月高高的挂在天上,村屋错落有致的立在两旁,屋后便是稻田,刚发了新芽绿油油的。
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
哎呀,我也不好说,反正不要过多接触。到了,你去吧,尽量早些出来。
指了指前面荒凉的空地,一处破屋子立在那里。
没事,您先回家吧,我一会就回去,您别等了,风大。
芬阿婆看了看她,心里思量了一会:
好吧,可要小心些。
放心吧,阿婆。
站在原处望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心里倒有了几分忐忑。
转念一想毕竟人家救了你的命,怎么也得感谢。
甩去多余的顾虑,快步走向屋子。
屋子破的彻底,连个门都没有,两侧窗子都只剩了一半,夏天还好,冬天可怎么熬?
没法敲门,径直走了进去,发现他正在煮吃的,泥土围得灶,一个铁锅里煮着些白粥,看上去毫无食欲。
那个祁渊,你好,我叫林轻灵,就你之前在树林里救得那个,很感谢你救我一命。
鼓起勇气向前鞠了一躬,突然起的烟将她呛出了眼泪,不停地咳嗽。
一直埋头烧火的人终于肯抬头看一眼,拿出一个手帕给她:
擦擦吧,这里太呛了,你先出去。
帕子倒挺干净,伸手接过捂住了嘴:
没事,怎么这么晚才吃饭呢?
祁渊没有接话,拿起汤勺在锅里搅了搅。
一旁的林轻灵显得有些局促,低头看着鞋子,一时间空气凝结了。
只见他仰头喝了一口粥慢吞吞的说着:
刚和村长处理好羊的事。
见他接话,赶忙问道:
那是你做的吗?
不是,你信吗?祁渊抬眼看着她,随手放下了勺子。
我信!没有迟疑,斩钉截铁地说道
为什么?他们都不信。
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神色倒没变,依旧冷冰冰的。
我总觉得我们似乎见过,一种奇怪的感觉。林轻灵没有藏着自己的心思,一股脑说了出来。
哦,说明我们很有缘分。一抹笑挂在他的嘴角,黑色面具戴着倒显得有几分邪气。
嗯嗯,以后你就是我的朋友了,好吗?望着他的脸,林轻灵满脸笑意,如春风般暖。
一时间祁渊竟被她的笑晃了眼,下意识想到了什么,笑容瞬间凝固在了唇边。
渐渐的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原本苍白的脸竟变得红润,一只手按着胸口,咬着牙,字艰难的从嘴里吐出:
快……走……我……
语气带着几分狠辣,急切。
这可吓坏了林轻灵,几步就走到他身边,扶起他的手:
你怎么了?语气中带着急切,眼神不停地瞧着。
他没有回答,只是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她。
没有防备的林轻灵被他推了个踉跄:
你都这样了我怎么能走?
快……走,我……很危险。
刚说完,祁渊像失去了理智似的不停地扯着胸口的衣服。
面具早在拉扯中掉在一旁,灰色的瞳孔已被血红占据。
眼角还有鲜血流出,脸上的肉开始溃烂,长满了闪着绿光的鳞片。
身上的肌肉不停地膨胀,把本就单薄的衣服撑的破烂。
原本挺直的脊梁变得扭曲,指甲也飞速地生长着,完全没了人的模样,低沉的嘶吼着。
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林轻灵双腿不听使唤,一下子瘫软在地。
发出的声响惊动了异化的祁渊,歪着脑袋便向着她扑来。
吓得她没有力气站起来,只得用手在地上缓慢向着门口移动着,手被地上的木头划破了一条口子,鲜血直流。
只见那人越来越近,惊慌中没有办法只能用手挡住。
没有受到想象中的攻击,嘶吼声也渐渐停止,只听见重重地喘息声,忍不住好奇便把手拿开了。
他坐在地上,难受的抚着胸口处,身上没了异化的迹象,只是脸上有些血迹。
见他恢复了正常,鼓起勇气上前扶起了他:
没……事吧,你刚才怎么了?
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大喘了两口气:
病发作了而已。
声音有些许无力,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
是你的血让我暂时恢复了正常。
一脸错愕的看着他,望了望他脸上的血:
这血是我的?
你的左手流血了,刚才只记得你将血甩到了我的脸上,我的异化便消失了。
林轻灵低头一看,左手上一条长长的口子仍在滴着血,从惊恐中出来,一阵疼痛袭来,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
我的血有这么神奇吗?
祁渊站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瓶子,将盖子揭开:
敷上,止血的。
谢谢。伸手接过,黄色粉末倒在伤口处,一会儿便止了血。
站在门口的祁渊望了望天,回头看着她:
你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好,那我先走了,再见。
没有犹豫,收拾起药品便出了门。
门边的祁渊望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不明的情绪,毫无血色的嘴唇轻启: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