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东同是由徘徊的幽灵所著,主角是镇南王李秀王文玉。主要讲述了:“主公何时看透此局?”耶律师与李秀说完话便坐着一辆马车离开了,留下林冲驾着马车,载着李秀和王文玉前往安然居。李秀坐在马车里,搂着王文玉,听到林冲如此问道,神秘一笑,说着,“便在去镇南王府的路上。”李秀…
《东同》精彩章节试读
第13章
“主公何时看透此局?”
耶律师与李秀说完话便坐着一辆马车离开了,留下林冲驾着马车,载着李秀和王文玉前往安然居。
李秀坐在马车里,搂着王文玉,听到林冲如此问道,神秘一笑,说着,“便在去镇南王府的路上。”
李秀瘫着身体,继续说道,“本王曾听过父王提起过耶律林涯的事迹,再一思量耶律师给本王这刀,再细细想来,一切都已明了。”
“王爷已然猜到,为何又要深入险境。”
李秀低头看着王文玉的一汪清泉,温柔的说道,“本王不入局,又如何破局呢。”
说着,仰头瘫倒在马车里,用使劲搂住王文玉,一把把王文玉搂到怀里,趴在自己的身上,惹得王文玉一声娇呼,“如今财色双收,岂不美哉!”
黑夜逐渐明亮,世界又变得无比喧闹。
“李兄今日离开,兄弟们故来送你。”耶律师看到李秀疑问的看着这一群兄弟,解释道。
“此来望南城,能结识各位兄弟,实乃三生有幸。”李兄向众人行礼道,环顾了众人,只觉得少了几人,便问道,“木知与八达呢。”
耶律师听到连忙凑到李秀耳边说道,“昨夜室韦刺客刺杀镇南王,利王为了掩人耳目,今日便要下令全城抓捕室韦人,故而在下昨日已经安排他们回国了。”
李秀听着点了点头,向众人拱手继续道,“兄弟们有缘再见,在下便先行告辞了。”
“告辞!”
众人拱手道别后,李秀便扶着戴着面纱的王文玉上了马车,林冲待二人进了马车坐稳,也跳上了马车,策马前行。
“李兄一路美女相陪,端的风流啊。”众人听到耶律师的话,一同大笑起来。
马车直奔东城而去,一路的喧嚣声逐渐淡化。
“吁!”
李秀正坐在马车里,抚摸着跪坐在身前的王文玉的头发,被林冲的急刹车吓得一哆嗦。
李秀穿上了裤子,拉开门帘问着林冲道,“林将军,发生了何事?”
“主公请看,前方正在争斗。”
李秀顺着林冲指着的前方,只见前方几十人正在打斗,乱成一团,挡住了前路。
一方穿着破布麻衣,拿着各式各样的兵器。
另一方手持长刀,穿着黑色制式铠甲,赫然是李秀的家兵。
“林将军!那穿着黑色制式铠甲的是本王家兵,速速助其一臂之力!”
“遵命!”
林冲得令便持枪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冲向前方战场。
只见林冲一人冲锋,激荡起一路沙尘,行至近前,一个大跳,转身跳至空中,手中花枪随身体在空中转了一圈,又极速下降,如饿虎扑食一般。
花枪狠狠的砸到一人脑袋上,顿时,那人脑袋便如西瓜一般四分五裂。
场上众人被这一场面惊得一同停了手,愣在原地。
林冲却是停也不停,回身便是一记横扫,又是扫飞一片,林冲一枪一个,如同砍瓜切菜一般,信手捏来。
花枪锋利无比,如同割纸一般撕裂皮肉。
林冲力大,场中竟无人能接住一招。
不过弹指一挥间,敌人已然尽数倒下。
“林将军神勇!”
“主公谬赞!”
李秀走向场内,先是命众人将还活着的几人聚拢到一块,又令家兵们成队列站好。
李秀看着一干家兵,只觉得人数不对,“怎的就剩这几十人了?”
听到李秀相问,一人连忙从队列里站了出来,答道,“回禀主公,这两日于城外打探消息,时常遭遇肃慎骑兵,现只剩八十人。”
“诸位辛苦!”李秀说着,又问道“汝等今日怎会与这一群庄稼汉交战?”
“回禀主公,今日得主公命令来此取回马匹,怎料这术虎矢口否认,说吾等并未在此存马,拿出牌子也不认账。
说着话,这人便要驱赶吾等,又贼喊捉贼,说吾等私造木牌,意欲骗马。
由此,吾等便混战一块。”
李秀听着那个家兵汇报,顿时面色阴沉,走到林冲身旁,看着还活着的几个人。
敢抢我的马?
看着悠哉的躺在地上,或是坐着的,浑然不顾身上伤口的术虎部落族人,李秀不禁笑到,“诸位,怎得还坐着这般惬意?”
术虎部落族人闻言却是不吭声,许久之后,其中一人才回了李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啰啰嗦嗦!”
“诸位好汉果然硬气!”李秀随意拱手道。
说罢术虎部落族人便是哄堂大笑,笑声充斥着洒脱和不屑。
李秀也是笑着看着这群人,又瞬间变了脸色,怒道“来人!三息内,本王要看到他们低着头!跪在本王面前!”
声音刚落,李秀身后一干家兵连忙跑来,一阵拳打脚踢,才让这术虎部落族人跪在李秀身前。
李秀看着面前术虎部落族人已然全部鼻青脸肿的。
其中几个硬气的,更是被打的只剩了一口气,但双膝还是跪倒在地。
李秀背负双手,在这几人面前慢慢的,来回踱步着。
每一步都踩在一个人眼前,却好似踩在每一个人的心里。
李秀双脚站定,停在一个除了只剩一口气的人之外,被打的最严重的一个人身前。
那人看到面前停了一双脚,慢慢抬起了头,不屑的看着李秀。
李秀抬起便是一脚,把那人踹倒在地,“本王让你抬头了么?”
那人神色平静,抬手拭去嘴角鲜血,眼神如同利剑一般刺向李秀,也不起身。
之前回禀李秀那个家兵连忙上前,把那人搀起跪下,又把那人的头摁下。
“抬起头,看本王。”
李秀见那人慢慢抬起了头,就在快要抬起的时候,李秀又是一脚,把那人踹倒,滚了两圈,才停下,整个人趴在地上,哼哧的喘着粗气。
那人慢慢撑起身体,使劲翻了个身,仰头看向李秀,嘴唇微动,不发声的冲着李秀骂了句国骂。
那家兵见状,便要冲过去殴打那人。
李秀只是伸手拦住,微笑的看着那人,问道,“你叫什么?”
“术虎阿林保。”
“声音太小,听不见。”
李秀微笑的看了一眼阿林保,转过身去,“赵龙,割他脚筋。”
只见之前回禀李秀那家兵抽刀便走向阿林保,不理会众人的怒骂,拽住阿林保的脚,便是狠狠一割。
“吵!”李秀怒吼一声,转回身来,又平淡的说着,好似只是说一件小事,“刚刚谁吵,把脚筋都割了。”
一时间,闷哼声响起一片。
李秀看着阿林保咕噜噜流着血的那只脚,皱着眉头说道,“赵龙,本王说割了脚筋,你怎的只割一只脚的脚筋?”
听闻此言,众人先是一愣,又是一阵闷哼声。
李秀俯身看向阿林保,笑道,“你叫什么?”
阿林保忍着疼痛,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哗哗的流下。
“术虎阿林保!”
李秀听着,皱着眉头说道,“声音怎的还是这般小,赵。。。”
还未等李秀说完,便听到阿林保大喊,“术虎阿林保!”
“术虎阿林保!”
“术虎阿林保啊!”
术虎阿林保拖着废脚跪倒在地,一遍又一遍的大喊着,声音一遍比一遍大。
李秀站直了身子,伸出一只手指扣了扣耳朵,“怎么声音这大,震死本王了。
剁他一只手!”
赵龙听到,抽刀便剁。
“现在,谁能回答本王的问题,本王就给他一次活命的机会!”
李秀在阿林保面前站了许久,才开口道,“算了,换个人问。”
霎时间,阿林保万念俱灰,瘫倒在地。
李秀以一种比之前更慢的速度在术虎部落族人面前踱步,每落下一步,都惹得一人身子哆嗦一下。
李秀终于走到那个被殴打最轻的人面前,那人见着李秀双脚在自己面前停下,不由得向后退了一下。
“术虎部落在哪?”
李秀等了许久,那人只是低着头不说话,“杀了。”
赵龙白光一闪,红色便染了一地。
李秀摇了摇头,以这种方式杀了那几个伤势最重的人,才走到另一个被殴打的最轻的人面前。
那人低头见到眼前停了一双脚,也是吓得后退了几步。
“术虎部落在哪?”
李秀看这人许久也不说,不耐烦的摇了摇头,杀字刚吐出声,便听到这人声音颤抖着,小声的说着,“就在城南三里外虎头山下。”
“虎头山?”
听到李秀疑问,这人连忙抬头答道,“说是虎头山,不过一小山坡罢了。”
这人说着,眼神碰巧与李秀对视到一块,不由得赶忙低下头,声音也是越来越小。
此人甚是年轻,面容也颇为清秀。
“可知部落多少士兵,马匹在哪个位置?”
“术虎部落是一小部落,只有二百骑士。
马厩就在山坡下。”
李秀盯着这人许久,说着,“本王言而有信,取回马之后便会放了你。”
说着,李秀便回身上了马车,“其他人,杀了。”
春风吹倒了枯草,新绿已沾染泥泞。
李秀和林冲带着八十家兵,挟持着那个术虎部落族人上来虎头山。
虎头山虽不大,却也比山坡大了许多,山上些许枯树林立,倒也能遮挡住众人。
不些时候,众人只见一人从术虎部落摸了上来。
“赵龙怎样!”
“回禀主公,马匹就在山坡下,下了山也就到了马厩。
而且,现在正是午饭时候,术虎族人大多正在吃食。”
李秀和林冲对视到了一块,一同点了下头。
“将士们,肃慎人侵大同土地,杀大同人,抢大同女人与钱粮。
而今日,报仇的时候到了!
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杀光公的,公马公羊除外!”
一旁被捆在树上的术虎族人听到李秀此言,顿时一脸悲愤,泪流满面。
李秀说罢,便与林冲带着八十家兵冲下了山坡,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骑上了马,又在马厩,羊圈放了火。
顿时,万马奔腾,万羊奔腾。
一时间,马叫声,羊叫声,响成一片,中间还夹杂着喊杀声和射箭声。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术虎拉住一人便问,可那人也不知什么情况。
术虎还没看明白,只见一马从眼前飞过,寒光一闪,脑袋便落在了地上。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战斗便已经结束。
“回禀主公,由于在羊圈和马厩放了火,现还有百余匹马,千余只羊,五百余人。”
李秀看着俘虏,都是女人,但是老中青三代俱在。
“老的杀了,命几个家兵赶马,其余人督促俘虏赶羊,归燕然!”
李秀让林冲带着一干人等先行,自己带着赵龙回了安然居接上王文玉便追赶林冲而去。
“禀报主公,击杀二百敌军,得二十战功,另斩敌将一名,得一百战功,战胜得一百战功,共得二百二十战功。
主公现有一千二百一十三战功。”
行至深夜,已经进了大同王朝边境。
“禀告主公,现已进了大同王朝,距北府还有半日马车距离,不如在此处山林休息一晚。”
“可。”
说罢,李秀便先跳下了马车,又回头扶着王文玉下了马车。
李秀牵着王文玉坐下,对着赵龙说道,“赵龙,你去寻些柴火来,热热吃食。”
“是。”
赵龙说罢便离去了。
“燕王是直接送奴家回京畿道么。”
“怕是不能。”
王文玉听到李秀这般说,睁大了眼睛,疑惑的看着李秀。
“京畿道人多眼杂,各方势力繁杂,不安全。”李秀看到王文玉有些失望,继续说着。
“虽说利王已然宣称是室韦刺客杀的镇南王,可如果文玉回了京畿道,走漏了消息,你说肃慎人还会相信是室韦人杀的镇南王吗。
毕竟,文玉可是镇南王妃。”
李秀说着,揉搓着王文玉的手指。
“王爷莫要总是挖苦奴家。
奴家只是很是想念家父。”
“文玉,你要知道。”李秀牵着王文玉的手,抬头看着空中明月,说着。
“肃慎并分铁板一块,肃慎可汗虽说是居中调度,可是各藩王势力甚大,惹得肃慎可汗只能竭力权衡各方势力。
北肃慎有两王一直内战,而南肃慎本也有两王互相牵制。
可如今镇南王身死,利王却没这个实力掌控整个南肃慎。
镇南王虽是势大,也已然身死,其下属势力也是散沙一片,但仍不容小觑。
此时,最不能的,就是让他们寻个由头整合一块。
也不能,让肃慎可汗寻个由头,整合各王势力。”
“王爷的意思是,不能让镇南王势力的目光从室韦移到大同。
也不能让肃慎可汗找到消耗各藩王势力的机会?”
李秀没有说话,只是摸着王文玉的头发,肯定的看着王文玉的眼睛,轻轻的吻了一下王文玉的额头,任由王文玉倒在自己的怀里。
有言道:革新需要在打破中重建,而不是在已有的规矩中改变。
风吹去了肮脏的灰尘,也吹来了肮脏的灰尘。
黑色夜空中的月,一如既往的皎洁。
小说《东同》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