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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传》免费试读第29章 安庆战役荣辱关
身困祁门,曾国藩犹如“临虎口,入深渊”,种种艰难先祖,皆为此一地,加之后来“北援筹议”,更让其处于两难之绝境。为了保存实力,曾国藩于当年四月初一移军东流。此地战略要冲,摆脱了湘军被动挨打之危局,且距安庆较近,可为安庆攻坚战作地理条件上的铺垫。在此,湘军可临近而挥安庆,以优势而动安庆之根本。此时,曾国藩一心考虑的,便是于安庆打一场漂亮的战役,安抚军心,回报朝廷。
安庆,自古战略地位显著。若能控制安庆,即能俯江南之门户,扼江上之要冲,把北方之粮道,可谓天下军事之中枢。清朝著名历史地理学家顾祖禹在其《读史方舆纪要》中称:“安庆,金陵之门户也。”对于此天下大乱,太平军定都金陵之情势,曾国藩自然不敢怠慢安庆。曾国藩自己也认为,安庆为打开金陵大门之钥匙,守江上之要冲。太平军固守此地,迫使清方将安徽省城南移多年。
此时,湘军于东流驻地策划攻打安庆之战役。若能拿下这一战略要地,湘军必可沿江而下,顺利近逼金陵,是实施湘军“以上制下”战略的重要一步。此时,湘军将领们一致认为:“贼以全力救安庆,我亦以全力争安庆”。经过曾国藩、胡林翼等人的商谈,湘军决定对安庆进行最后一击。曾国藩也与贴身将领“熟商”,若要攻安庆,只能全力,不可分心。
咸丰十一年(公元1861年)四月初二日,即湘军移军东流第二天,曾国藩即向朝廷奏明此事,并将安庆战役的布防情况向朝廷汇报详述。湘军打算以多隆阿、鲍超两部全力攻打集贤关(今安庆北面西侧)之太平军。同时,要求李续宜十营归皖,协助主力作战。曾国藩总结,必须攻溃四眼狗(清方对太平天国英王陈玉成之诬称),后克安庆。唯此,大局方可安定,金陵方可光复,天下方可太平。
安庆守将为太平军干将叶芸来等人,军力约两万余人。陈玉成此在外战斗,听说安庆即危,遂率领大军驰援。此前,他与李秀成大军合兵湖北,后驰援安庆,是主要支援部队,也是最强大的一支军队。在曾国藩准备移军东流时,陈玉成大军一度攻克湖北之英山、蕲水、黄州,后又分兵出发,攻下麻城、黄安、孝感、黄陂等地。此时,湖北境内清方军队云集皖省边境,省城空虚,只剩标兵两千人驻守省城。
鄂省之中动乱大起,官民纷纷逃逆,商人不做生意,打家劫舍,处处可见,混乱异常,甚至,一些闲散游兵将商民家中财产全部强虐,闹得民不聊生。此时,彭玉麟看得很清楚,于是,急书信于曾国藩,说明情况,称鄂省大乱,官民受掠,兵匪混杂。粮台、军火总局闻警皆散。粮台兼营务总办阎敬铭闻大呼,无人响应,愤而自杀。城中谣言四起,街市无人,厅室内亦无安闲之状。
面对自己的心腹大将阎敬铭之自杀,胡林翼有何感想。事实上,曾国藩与胡林翼都已知晓此事。当时,胡林翼正走出鄂境,进入安徽太湖境内,与太平军展开战斗。胡林翼闻知,颇有感慨地道:“笨人下棋,死不顾家。”湖北情势危急,而胡林翼则认为,只要克下安庆,湖北敌势必仓皇南下,自可不攻而破。对于阎敬铭之殉职,胡林翼更多的是同情,而非实际行动上的报仇。毕竟,此一时彼一时。陈玉成不断地向长江上游推进,又攻下云梦、德安、随州等地。就实际情况而论,陈玉成在湖北大地上攻城略地,并不能维持湖北之局面,算是零星打击,未为得势。此时,湘军主力全力围攻安庆,陈玉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回师南下。陈玉成战斗力旺盛,因此,曾国藩认为此军为湘军“必破之敌”。
太平军一路向武汉奔驰而来,大有攻占武汉,获得湖北境内战略主动权。而就在此时,陈玉成受到洋人的讹诈。就在太平军即将攻打武汉之时,英国海军中将何伯察按约定对武汉开埠,得知陈玉成欲攻占武汉,遂与之交涉,称武汉应保持稳定,以维护英国人在此做生意之权利。陈玉成就此惊愕,不冒进。另一方面,太平军全力围攻武汉,后又无故撤离,陈玉成大军入鄂较晚,亦未能完整实施攻鄂省之战略计划。
就此而论,太平军明显表现出一个败笔。若太平军坚持攻打湖北、武汉之战略,那湘军胡林翼部必将全力支援湖北战事,回头而顾身边,驰援而顾故地。当时,陈玉成逼近武汉时,湘军调集李续宜于青草塥支援,舒保马队继之。又有彭玉麟水师前往协战。此时,皖省军力必空,安庆战役必发生微妙变化。此后,李秀成大军攻入湖北,胡林翼任成大吉率军驰援,防放弃安庆前线之战局,最终,他自己率军沿江西上。可见,胡林翼对湖北战事之重视,甚至将此地视为胡氏集团的根据地。
若胡林翼国战西上,那负责打援重人的胡部必会将安庆战役放弃,仅曾国荃部之攻坚军,必形成不了气候,随时有被太平军上下合集,内外坚防。若太平军攻占武汉,形势又是一种景象,即先在湖北战场上见分晓,继而决定皖省战局。此战略,双方都有极高的正确性。若曾国藩坚持己见,围攻安庆,湘军必有全军覆没之险。因此,太平军实施湖北压缩紧收战略,是一个失败,甚至导致安庆战役失守,江南战局彻底失势。
曾国藩认为,太平军“攻鄂易,守境难”,就是说,太平军占领鄂省指日可待,若想长期扼守,是天方夜谭。事实上,曾国藩此判断明显失当。就当时形势而论,太平军正实施二次西征,分为五路,总兵力四十余万,多者十万之众,少则八九万兵力:两路主力为陈玉成与李秀成,其余三路为杨浦请、李世贤、刘官芳,此三路旨在牵制皖南和江西境内湘军,为主力之配合作战。总体而论,太平军实力数倍于湘军。此时,湘军以皖省为主要战场,太平军则在湖北境内攻打,若不西顾,湖北必成不毛之地,皖省告危。
湘军已将全部兵力布置于安庆战役之中,曾国藩坚持不离,而事实上,湖北及江南地方太平军猖獗,必形成上有泰山压顶之危,下临天京锋镝刺背之痛,中有安庆镇势突围之苦。若真这样,湘军腹背受敌,主被客实,皆失其势,万分危急。
就曾国藩而论,安庆战役是湘军生死存亡之役。若能取胜,湘军大振,若失守,湘军必就此泯灭。因此,曾国藩只能赌一局。就是在最困难时,曾国藩亦于祁门发号师令,坚守安庆。后来,有人劝曾国荃退于安庆,曾国藩坚持兄长之战略部署,称此战可牵敌耳,破敌之势。曾国藩也认为,曾国荃此举为正确之为,可效可赞。
事实上,曾国藩对胡林翼出兵湖北,进入皖省太湖之举,也给出了实事求是的评价,并认为此举为冒险之举,若湖北尽失,皖省亦告危,颇有得此失彼之浩叹。曾国藩给胡林翼的书信中称,胡林翼要沿江而上,不是最明智之举,今皖省战局告危,湖北虽有乱事,不因外敌,而是省内之情;不在军势,而是政府之能。因此,胡林翼可重视皖省战况,不必多顾。同时,曾国藩提出,今天安庆战役迫在眉睫,而鄂、赣、皖境内军事频发,亦有所顾及。此事非同小可,兵力之大忌,皆因面面俱到,今可顾及大局,亦以安庆战役为重点,方能克军致胜。
曾国藩的意思很明白,即为安庆安庆战役实施“围点打援”之策略。集中优势兵力,全力攻打安庆,四方贼兵必有所顾及,纷纷前来支援,那时,可“打援”,逐个击破。因此,曾国藩认为,安庆战役关系到湘军之命运,国家之未来,天下之安危。到此时,湘军围攻安庆已一年有余,其间情况多变,但湘军始终未曾动摇。即将发动战斗时,曾国藩正式提出“围点打援”之战术,符合时宜。“围点”,是以曾国荃部位主力,全力攻打安庆城;“打援”则是湘军后续部队,由外围逐个将太平军支援部队歼灭。最终,是“围点”之军获首功,而“打援”亦是一件艰苦而复杂之事,可谓艰苦卓绝。但是,“围点”与“打援”又不是绝对分割的,近处之敌军亦可由“围点”之军击破;同时,“打援”亦可在战斗激烈时参加入“围点”之展示中
陈玉成于湖北境内攻打武汉,后突然折出,全线南下。咸丰十一年(公元1861年)三月间进入集贤关,与安庆守将叶芸来部汇合。之后,两路大军分别驻扎城东北的菱湖南北两岸,连夜垒筑营盘十八座,北岸十三座,南岸无座,两边以小艇互通信息。此后不久,干王洪仁玕、章王林绍章自天京而上,支援安庆战事;定南主将黄文金由芜湖出发,西援安庆。三月下旬,洪仁玕、林绍章等军士与桐城、庐江一带的吴如孝部会师,共两万兵力,继续西行,于安庆北面的新安渡、横山铺、练潭一带,连营三十余里,计划于陈玉成部会师,以解决安庆之危。最后,还有叶芸来先前联络的淮北捻军二十万人渡淮河赶来。此情势之下,曾国藩移军东流,准备于此地指挥安庆战役,争取打一场漂亮仗。
太平军战局布置停当,再看看湘军如何。早在曾国藩移军东流前夕,胡林翼即调动多隆阿等部,分别由新安渡、挂车河阻击前来支援的黄文金,大获全胜,迫使其与陈玉成部汇合之目的未果。此时,安庆战役开始打响,陈玉成于集贤关内外,配合安庆城内守军,时不时进攻曾国荃部。曾国藩认为形势严重,暗自调动了鲍超部与成大吉部会师,于集贤关西北面进攻陈玉成部。此时,刚刚阻击黄文金成功的多隆阿部迅速运转至集贤关,于东北面向陈玉成部发动进攻。
此时,陈玉成外援已全部切断,处于内外夹击之中。万分紧急之时,陈玉成决定,自四月初十日率领马步兵五六千人,连夜转移。行军中,遭到多隆阿阻击,受到一定损失。经管如此,曾国藩依然全力征战,前行,图谋与洪仁玕、林绍章、黄文金,以及捻军干将孙葵心等部汇合,再发起反攻。就在布置未定时,多隆阿主动发起进攻,不给其喘息之机,两军大战,太平军再次败北。消息传开之后,湘军军心大振,上下将领弹冠相庆。胡林翼第一时间将捷报上奏朝廷,称此是大捷,安庆战役即可取胜。安庆攻克,则江南可定,逆都可归。
此奏折中,胡林翼表达了对太平军的痛恨;对于湘军的胜利,不无夸饰论功之能辞,快乐之溢于言表。就事实而论,此折对战况之分析,形势之把握,确有参考价值。曾国藩移军东流之后,湘军实施的“打援”战略,于江北得到很好的实施,并占据明显优势。为安庆战役的全面打响,并获得胜利,提供了必要且重要的条件。
胜利在望之际,胡林翼只身归鄂(五月中旬起程),来到武汉(六月三日)。此时,他即遵循“守卫烈土,立足根据地”之军事立场。其实,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便是他年久罹患之病症愈发严重,以至于无法行政理事,算是归家调养。在此情况之下,曾国凎之作用凸显出来,湘军上下要求他全权代表湘军决策层,实施安庆战役。
五月下旬,苏北来援太平军——平西主将吴定彩,率部于菱湖背面向湘军发起进攻。此时,曾国藩的弟弟曾国葆率军迎战,大获全胜。五月底六月初,曾国荃率领大军,于菱湖南北面的太平军十八营垒进行攻击,遂以摧枯拉朽之势,荡平此营地。得到消息之后,曾国藩欣喜异常,称此次胜利,湘军之洪福,丁萍八十垒,杀敌八千人,颇为痛快。此时,投诚过来之敌兵,全部斩杀。曾国藩多次提及,此次胜利,“颇为痛快”。曾国藩与太平军是宿敌,斩杀,甚至是屠杀太平军是其风格。此次,再次杀戮,犹见湘军之本性。
菱湖十八垒被湘军“荡平”之后,安庆城外援基本本清除,此城俨然是座孤城,曾国荃部可随时攻打。但太平军并非坐以待毙之军,形势万分危急。此时,太平军最后援军陈玉成、杨辅清部汇合,共有四五万军马,于七月中旬进驻集贤关,安营扎寨四十余座,安庆城内守军亦于西门列兵布阵,与之产生呼应之势。部署完毕之后,成玉成、杨辅清部不断地向曾国荃部发动进攻。当时,曾国荃为顺利攻陷安庆,在城外修建了两条壕沟,内侧壕沟为攻城之用,外侧壕沟为应对太平军支援部队。为此,曾国荃花费了大量人力、物力和财力,个人心血也浇灌其中。此时,太平军攻打的是湘军外侧壕沟。作战中,太平军勇猛异常,前面倒下,后面继续。为了冲破外侧壕沟,太平军将士手握束草,及至便填壕,顷刻之间,壕沟堆满束草。
此时,曾国荃部全力开炮,所至之处,尸山血海,惨不忍睹。太平军明知将死,亦奋不顾身。战斗中,湘军将士向外透支炸药包。就在还未爆炸的一瞬间,太平军将士抱起炸药包,拼命地往回投掷,然后爆炸,导致湘军炸药库爆炸,敌我互亡。湘军将士后退十余丈。眼见七八个太平军将士冲破外侧壕沟,曾国荃横刀立马,遂砍死此越壕者。将士们见主帅身先士卒,又纷纷冲上来,重新战斗。经过一昼夜的苦战,湘军最终将太平军击溃,纷纷逃亡。
在此战役中,曾国荃的内外壕沟产生了决定性作用。外侧壕沟不能被敌人攻破,内侧壕沟可集中精力攻城。若外侧吃紧,内侧可奔来营救。在此情形之中,湘军经过苦战,终得胜利。最后,后勤军事统计,此次战斗,湘军共用火药十七万斤,铅子五十万斤。
最后一支援军亦被湘军击溃,安庆若飘摇在空中的楼阁,随时会倾塌下来。因城外补给断绝,百姓生活资料严重短缺,安庆城这颗定时炸弹随时会爆炸。湘军上下一致同意,于八月一日(9月5日)凌晨,对安庆城发动总攻。时间一点点地逼近,将士们做好了最后准备。准备,湘军炮营向城中发射了第一枚炮弹,紧接着,城北护墙坍塌,湘军大举进城。此时,城中将士疲惫不堪,无法阻止有效反击,城池迅速沦陷。
进城的湘军将士,一通烧杀抢掠。曾国荃甚至下令,将士们劳苦功高,可随便杀掠。此时,城中哭喊声一片,奸淫掳掠,强抢财物等情况处处可见。“男子髫齔以上皆死”,横尸遍地,惨阴之状,令人毛骨悚然。尸体腐臭,犹临地府一般。湘军走在大街上,但遇行人,便是屠杀,无论男女,无论敌友。城中死亡军民三万余人,妇女皆为湘军将士所掠,钱财珍宝一扫而尽,带不走之财物全部焚毁。
当时,因城中长期断粮缺物,百姓开始食人肉,甚至有明码标价的交易,“人肉价至五十文一两,割新死者肉四十文一两”。城中太平军居所内,能看到碗筷之吞噬死人手足之情形。后来,清朝官员有此记载:“军兴以来,荡涤未有如是之酷者矣”;甚至慨叹“嗟乎!无边浩劫,谁实酿成,闻之非痛非悲,但觉胸中嘈杂难忍而已。”
湘军之残酷,于安庆战役中可窥见一斑。千日之后的天京战役,对城内百姓的屠杀与对太平军之残酷,更是登峰造极。就此时而论,安庆战役全胜,曾国藩欣喜若狂。得到消息之后,他书信多方同僚、好友、领导,表示了自己由衷之喜,称安庆克服,“上游大局,似有转机”。针对湘军的残酷屠杀,曾国藩并不以为然,称“城贼诛戮净尽,无一漏网,差快人心”。他不但不隐忍,反而放心欢喜,可见其人对造反者之痛恨。
事后,湘军的残酷屠杀让曾国荃、曾国葆二人产生恻隐之心,甚至有一定的悔过,并表达了出来。曾国藩却训教他们:“既已带兵,自以杀贼为志,何必以多杀人为悔?此贼之多掳多杀,流毒南纪。”曾国藩还拿出周公与孔圣人来说服他们,称即使是两位圣贤在世,亦要评断诛杀之理,此为天下除患,为天下人某福,是君臣父子之大孝也。
安庆战胜,除向朋党、同僚报喜之外,更重要的是向朝廷报捷。此次,曾国藩并未邀功,更未为自己的功劳添砖加瓦,极尽谦虚退让之能辞。胜利第二天,他只是以附片的形式向朝廷说明了情况,称贼逆自咸丰三年占据此城,九载有余,根深蒂固。此次,大军苦战不止,生死置之度外,贼逆坚守,实为虎狼相争。今安庆光复,围杀净尽。湘军兴兵十载,第五年镇压了太平军北伐;第八年,克复九江;此时,光复安庆,无一人漏网,足以伸天讨逆而快人心。最后指出,楚军围攻安庆两年余,于谋划者为胡林翼,后商于官文、曾国藩自己,各司其职。前后战事总策划,当为胡林翼之要。至于详细部署,则由胡林翼、官文、李续宜等汇衔商酌。
安庆胜利,是件大快人心之事,曾国藩自当去现场,感受一下胜利之成果,湘军之威凛。根据曾国藩的日记记载,八月初七日自己抵达安庆城外营地,与主将曾国荃、曾国葆坐帐长谈,后接见全军军官,于城西北面视察内、外壕沟情况。观察之后,他深深慨叹道:“壕沟之深,地段之广,援贼之悍,知成功良不易易也!”第二天,湘军主要干将陪同曾国藩入安庆城。一路上,迎接对不整齐划一,“备极尊荣”。曾国藩深深感动,并认为自己受宠若惊,“用为愧悚”。此时,他心中是真有“愧悚”,还是就事论事,未为可查。
胜利之后,便是朝廷的论功行赏,必为必备程序。曾国藩加赏为太子少保衔;曾国荃加布政使衔,赏赐黄马褂;曾国葆授为同知直隶州知州尽先选用,赏顶戴花翎。此时,病危中的胡林翼亦受重赏,加封太子太保衔(此前,他已是太子少保衔)。就情理而论,此次大胜朝廷应喜出望外。而种种变故,使得朝廷即将笼罩在一片“悲哀”与“沮丧”之中。此时,“国丧”已步临皇家宫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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