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妹宝轻轻一钓,野痞糙汉脸红心跳》是一本十分好看的书,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徐恙沈松宴,主要讲述了:到了晚上夜训,慕玥盯着徐恙包扎成蝴蝶形状的纱布,饶有兴味地挑眉。小手指在纱布皮层戳来戳去,浓郁的药膏味,还有点男人的烟草味。徐恙拍掉她的手,假装拿起手机滑动着,“别乱碰。”呦!可宝贵了呢…慕玥语气里带…
到了晚上夜训,慕玥盯着徐恙包扎成蝴蝶形状的纱布,饶有兴味地挑眉。
小手指在纱布皮层戳来戳去,浓郁的药膏味,还有点男人的烟草味。
徐恙拍掉她的手,假装拿起手机滑动着,“别乱碰。”
呦!可宝贵了呢…
慕玥语气里带着点揶揄,“你这英雄救美,救得自己倒先挂彩了?”
她像是看穿一切的表情,“我看你不是救美,是给人家添乱呢吧?”
徐恙猛地把手机往草坪一扣,脸颊有点发烫,却梗着脖子反驳:“什么添乱!沈松宴要是被划伤,都是要留疤的!我这叫反应迅速,懂不懂?”
慕玥啧了声,她双手撑着草坪,仰着头看天空,那里有个嘴硬星在闪耀。
“沈教官今天可格外照顾你的胳膊哦,十次有八次都在看你胳膊呢!”
她侧过身,手肘支着下巴,“你哥对你还真的挺上心,还特意绕过队伍后边提醒你,摆臂幅度小一点。”
明晃晃的偏袒,却还能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沈教官也算人中龙凤了。
徐恙抓起一把草叶就往慕玥身上撒,她整理鞋带,声音却虚了半截。
“好歹我们是邻居,普通一点点关照总要有吧…”
“哦~关照过头成关心了呗。”
“……”
徐恙跟这人没法继续沟通了,然后跑到别的地方继续练习军演。
军演一共分为三个考核,内容不难,但对于总是顺拐的她来说,难。
沈松宴对此缄口不言,队伍里的其他同学却未必会保持沉默。
毕竟这事关学分增减,在个人利益面前,所谓的集体情谊总显得轻飘飘的。
徐恙可不愿当那个拖后腿、遭人记恨的那种人。
沈松宴眉眼情绪寡淡地坐在地,他两只胳膊肘搭在隆起的膝盖。
小姑娘背影瘦小,肩膀单薄,小身板看着弱不禁风,偶尔摆臂动作稍大些,她就开始龇牙咧嘴地啊呦叫。
他眼底闪烁了下,心底莫名升起一丝淡而细密的刺痛。
徐恙板正认真地练习,转身看到男人慵松地扣腰带而站。
他漫不经心地问:“知道自己的短板,特意加紧练习?”
徐恙大方地承认了,“我可不想留人嘴舌,背地里说我。”
“你听到了?”
“没。”
但人总会有私心,就算她自己也一样,被人拖累,心底多少不舒服。
沈松宴望着她无比清澈的双眼,知道她不行给别人造成麻烦。
他无奈地一笑,走上前,朝她更近了些,“我手把手教吧。”
徐恙星眸之下,流露出一抹深谙难明的情绪。
男人虚拦着她的腰,手臂微微一用力,就浮现那青色的筋脉,“改习惯不难。”
徐恙耐心听教,但腰间的那双手却无法刻意忽略…
“左脚踏出去的时候,右手往前摆,”他的声音就在耳边,低沉的气音拂过耳廓,“别盯着脚看,看前面。”
小姑娘的体态是属于长开后慢慢为曲线,真等彻底长开那天,真不知那腰段会柔得怎样。
沈松宴不自然地移开目光。
春.色满园…
徐恙为了更好地配合,腰挺地直了起来,胸口也略微顶了下。
沈松宴当即朝后退了三步,他强压下去那抹灼意,只余眸色沉了沉。
“谁教你挺这么直?”
“你呀。”难道不是他一直强调挺胸抬头收肚子吗?快憋死啦!
“……”
沈松宴站到她的身后,双手搭在了她单薄的肩膀上,往后微微掰了掰。
他纠正,“我的意思是这样。”
比起女孩自己的动作,这样的挺胸更加放松。
他的手又落到她的凹陷的腰窝处:“这块,不用夹这么紧。”
比昨天夹他腰还紧…
隔着单薄的衣料,他靠过来的体温比她高了好多。
徐恙的额间渗出了些许薄汗。
沈松宴低头,能看见她小巧的耳廓变红,他松开了她,“自己先练习吧。”
“好。”
徐恙重新摆好姿势,谨记男人教给她的动作要领,开始自己加练。
沈松宴环抱着胸,清冷的视线落在女孩身上,须臾,又极快地收回。
多看一秒都有可能血气冲涌。
等有了进步,徐恙跃跃欲试准备让沈松宴评价,但似乎…他不太愿意。
“哥,你不舒服吗?”脖子全红了。
“没,血管膨胀了。”
徐恙冒出个问号,长发的模糊遮下,两片蝴蝶骨的轮廓若隐若现。
她颈后沾了汗珠,莹润发亮,顺着脊沟滑落进衣料里。
青瓷白的肤色,让她有股极易碰碎的小娃娃之感。
不知从哪儿窜上来股燥意,沈松宴的喉咙一咽,猛地又把眼神收了回来。
“你做你的,我看着。”
徐恙点头,她认真做着动作,全然没有发现沈松宴的异常。
她说:“哥,你看我挺的对嘛?”
男人深处潜藏着什么汹涌的暗流在涌动,嗓音似乎都被烟熏过了,“对…”
“屁股不翘吧?”
翘这个字绕到嘴边,他急转直下,“不翘。”
徐恙疑似邀功:“哥,现在的我跟之前有没有进步?”
沈松宴脸笼罩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模样显得晦暗不明。
他暗咬牙,“有。”
直到小姑娘完成任务,沈松宴极快地说自己有事走了,徐恙眨巴了下眼。
那个方向…好像是洗手间吧。
沈松宴疾步来到洗手间的洗手台,双手撑在大理石上,嗓眼莫名发干。
他抬手狠狠地按了按眉心。
镜子里的人眼尾泛红,额角青筋还隐隐跳着。
男人拧开水龙头,他接了捧水拍在脸上,指腹蹭过发烫的耳垂,力道重得像是在惩罚自己。
“操呢。”他低骂一声,声音混着哗哗的水流声,显得有些闷。
那该死的烈火,像根细针,轻轻扎在心上,又麻又痒。
沈松宴深吸了口气,狼狈地走出了洗手间。
刚好总教官路过,与他撞了个迎面,“松…松宴,你这是过敏了?”
这白净的模样,当军人逊色了,应该去当男模特,少说赚个七位数。
男人身躯僵硬,下颌紧绷,凝眉假装思索着一会儿,“不是过敏。”
“是我在脱敏。”
小说《妹宝轻轻一钓,野痞糙汉脸红心跳》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