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网文大神客暲的新书快穿之我帮惜墨重生 墙裂推荐给大家阅读,主角是袁玉舒。书中主要讲述了:陈府平很郁闷,他忽然瞟到一样被晾晒在犄角旮旯的孙姨娘,顿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忍不住抬脚去找患难与共的‘组织’。袁玉舒见先生过来,忙见礼,喊声:“陈叔。”陈府平点头,见她手里还拿着一本书,指着那书笑问……
《快穿之我帮惜墨重生》 免费试读
陈府平很郁闷,他忽然瞟到一样被晾晒在犄角旮旯的孙姨娘,顿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忍不住抬脚去找患难与共的‘组织’。
袁玉舒见先生过来,忙见礼,喊声:“陈叔。”
陈府平点头,见她手里还拿着一本书,指着那书笑问:“这是钱科看的书?”
袁玉舒恭敬地将书递上,答道:“正是。”
陈府平接过书翻开看看,见书已半旧,便问:“钱科会背多少?”
问完就后悔了。
这话该当面问钱科的,怎么问起一个姨娘来了,她知道什么啊。
一个村姑又不识字,怎会知道主子背书情况。
这么问出来,岂不是给这丫头难堪?!
谁知少女却恭敬回道:“少爷已背一半。”
陈府平吃惊,满脸问号:“钱老弟大字不识几个,肯定不是他教的,那钱科是跟谁学的?”
袁玉舒:“···”能说是她教的吗?
少女坦然回道:“不知。”
陈府平摆摆手,不予追究,“你进府晚,自然不知。”
钱科显摆一大阵儿,终于消停下来。
推着轮椅来找媳妇儿,见小媳妇儿和陈府平在一起聊得很愉快,他脸色红红的前来凑热闹。
陈府平翻开手中书,问道:“听说你能背一半。”
“嗯。”
“谁教的?”
钱科瞅袁玉舒,拿眼神征求道‘要不要揭发你?’少女微微摇头。
少年头一低,一本正经回道:“忘了。”
陈府平:“???”
我耳背呢,还是听错了?这事也能忘?野猪把你拱失忆了吗?
“可知其意?”
“知。”
陈府平满意地点头,当场开考:
“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言,泛爱众,而亲仁。
行为有力,则以学文。何解?”
钱科紧张对曰:“年纪小的人在家孝顺父母,在外尊敬兄长,寡言诚信,博爱民众而亲近有仁德的人。
躬行实践之后,如果还有剩余的力量,那么就可以学习文献典籍了。”
众子弟鼓掌叫好。
“何谓‘好学’?”见他对答如流,陈府平接着提问。
钱科从容了些,对曰:“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
众子弟又鼓掌叫好。
“何谓‘孝’?”
孝?钱科垂首。这三年来,他沉浸在自己的苦痛中,何曾‘孝’过。
“你回答不出?”陈府平眉毛拧成麻花,哪个先生教的,不应该先教‘孝’吗?
袁玉舒一惊,生怕钱科被陈府平拒之门外,忙上阵救援:
“陈叔,并非少爷答不出,而是孝的类别太多,少爷不知该答哪个。”
陈府平:“噢~~~此话怎讲?”
袁玉舒开始搜肠刮肚:“无违。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
生则亲安之,祭则鬼享之,是‘孝’。”
众子弟没鼓掌,而是疑惑地看她。
说错了?是不是提到‘鬼’字,有点宣传封建迷信的味道?
她忙补救道:“冬温而夏清,昏定而晨醒,谨身节用,以养父母,也是‘孝’。
事亲着,居上不骄,为下不乱,在宠不争。
善继人之志,善述人之事···”
众子弟还没鼓掌,反而开始瞠目结舌了。
又错了?袁玉舒苦恼,关于‘孝’的太多了,陈叔你们到底想听哪句?
大家都愣愣地看她,她只好硬着头皮又道:
“居则致其敬,养则致其乐,病则致其忧,丧则致其哀,祭则致其严。”
说完,她不安地瞄大伙儿,两手放到衣角边,抓着衣角拧啊拧,充分展现自己的不安,以便示弱,博取同情。
陈府平问:“还有吗?”
“从命不忿,微谏不倦,劳而不怨。”袁玉舒挤牙膏似的,又挤出一句。
“还有呢?”
奔着‘做的多,错的多’的原理,袁玉舒装作没底气地哼唧,“没了。”
陈府平侧头问钱科,“你教她的?”
钱科仰着迷蒙的脸,“啊?”
陈府平觉得他这副傻样是装出来特意搪塞自己的,就丫头背这些内容,除了面前这个少年乐意让她背着玩玩,哪个大贤会没事干了,教一个被卖的村姑背书。
于是,陈府平又问钱科:“你除了读这本书,还读过什么书?”
怎么你教这丫头的话,有些我都不曾听过。
钱科思索一下,揣摩着陈叔这么问,指定是玉舒的回答超纲了。
于是乎,硬着头皮再答:“忘了。”
陈府平:“???”
算了,指望不上你,你被野猪拱失忆了。
他又回头问袁玉舒,“你家少爷看过几本书?”
袁玉舒:“······”送命题。
眼珠转了转,她面无表情地夫唱妇随:“忘了。我嫁进钱家晚,知晓的不多。”
众子弟:“???”
陈府平那个气哟。他不问了,问,那是对牛弹琴。
他干脆将人带到屋内,指着一排书道:“瞅瞅你都读过哪些?”
钱科装模作样地巡视一遍,翻看一下,然后一脸无辜的回复:“这些都没读过。”
陈府平:“···”他觉得他被好友的儿子歧视了,明明读过他都不知的书!
得了,受课吧。
一众人在外面凉亭坐下,凉亭内,简易的案台上摆放着各自粗糙的笔记本,钱科也被带到低矮的案台前。
一个子弟拿着一本新的笔记本,和善道:“钱兄,这个给你做笔记用。”
看着高高的轮椅,那个子弟为难道:“唉,我们的桌子太低,你怎么写笔记啊?”
正苦恼呢,就见钱科把扶手一拉,拉出一个长方形木板。
再一翻转,那长方形木板架在了他胸前。
那个子弟嗷嗷大叫:“哇,哇,太妙了。钱兄,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袁玉舒:有创意吧?人性化吧?
姐造不出火箭,造个木板不算离谱吧?现在会议室里的桌子大部分这样。
钱科摇头:“不是我想出来的。”
那个子弟不气馁地问:“那是谁想出来的?我太崇拜了。”
钱科毫不犹豫地神回复:“忘了。”
那个子弟:“···”我是来找虐的。
陈府平开始讲《史记》,钱科手持小毛笔开始一点一点抄写,批注。
虽然慢,但还跟得上。
得亏这些天袁玉舒将《论语》那些字琢磨出来,夜晚没事时,教他识一些字,又陪他一起背诵。
自然,不肯定的,她都会说‘好像这么念。’
钱科是个机灵的,一个被家人卖掉的村姑能识字,这里面定然大有文章。
她白日不教,只在晚上悄悄教他,可见她不想让人知道她识字。
此刻,‘好像’的字,钱科听的特别认真,他惊喜地发现,陈叔读的跟她‘好像的’是一个音。
钱科有些疑惑,他不知道少女的夫子到底是谁。
但依照她的知识储备量,应该是个知名大儒。
然大儒,怎会传受一个需要卖身的乡下女娃知识呢?
陈府平讲得很慢,他时刻都在注意着钱科,少年写字跟蜗牛爬似的,咋看都像没上过学的。
也不知道他死死瞒着的那个夫子怎么传道受业的,光让人背,都不让人写字的吗?课后没布置作业?
课后作业?袁玉舒若知道他的内心想法,定然回他两字:双减!
钱科坐在最前面,当然没注意到别人早就写好笔记等他呢。
可蹲在角落的袁玉舒远远就发现了。人家都停笔好久了,他还在那儿写呢。
她琢磨着:是不是该研究个圆珠笔、钢笔啥的?
那玩意可以比小毛笔写出的字更小,省时间,还省纸。
这年头,纸多贵啊。
贵,质量还不咋的,当代百姓们用的厕纸都比这个好。
唉,少女又开始想念自己生活的年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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