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网文大神社会嗑的新书轻推理之王爷当县令 墙裂推荐给大家阅读,主角是施北爵姜余零。书中主要讲述了:姜余零没有在衙内多呆,如今母亲生病,父亲姜丞相公务繁忙,府里大小事宜需要她打点,便在午膳后打道回府了。临走时还威胁了施北爵一波,反正以后他都住在兰县,那王府里的金银财宝可都是她的了,明日就派人把他家掏……
《轻推理之王爷当县令》 免费试读
姜余零没有在衙内多呆,如今母亲生病,父亲姜丞相公务繁忙,府里大小事宜需要她打点,便在午膳后打道回府了。
临走时还威胁了施北爵一波,反正以后他都住在兰县,那王府里的金银财宝可都是她的了,明日就派人把他家掏空。
施北爵呵呵一笑,表示满不在乎,他家大业大,反正早晚都是她的。
送走姜余零后,他去街上转了两圈,之前没来过,熟悉一下,发现这里还挺好的,虽然地方不大,但有山有水有树林,赏心悦目,经济也还可以,怪不得那些老家伙都争着抢着来这当官,养老的好地方啊!
他象征性地走走,就回衙门了,这一天,匆匆而过,什么都没干,又好像什么都干了,总之很累,他坐在大堂内发会儿呆,府里除了管家一个人都没有,空伐和鬼掌不知道又出去找什么了。
有些困,他打了个哈欠,回卧房睡觉,养精蓄锐,明日再战。
这里不比王府,条件差是差点,但胜在比较安静,很快就进入梦乡了。
翌日
“咚咚咚”
“咚咚咚”
一阵急促地捶鼓声把施北爵吵醒,他揉揉睡得惺忪的眼睛,冲门外喊道:“谁呀?”
“回王爷,应该是击鼓报案的。”门外的空伐回道。
这第一天鸡毛蒜皮,第二天就开始断案了,得,起床吧!
他快速穿好衣服,胡乱抹了把脸,喊空伐给他梳好头,去大堂了。
来人还是昨天那个要带儿媳妇回家的婆婆,她姓罗,随夫家。
一踏进大堂的门槛就跪下了,哭得声嘶力竭,上气不接下气,直言她儿子罗生让王家给杀了!
王家,是她儿媳妇玉梅的娘家。
昨天去劝说的时候还都好好的,怎么一夜的功夫就没了一条人命呢?
施北爵将罗大娘扶起来,好生安抚一番后,让她带着他们去现场看看。
罗大娘拖着哭乏的身子把他们带回了家,进门一屁股坐到门槛上,指了指里边,嗓音沙哑,“就在里面,我不敢进去了,瞧见我那命苦的儿子就揪心哪!”
说完转过身去独自抹泪。
空伐与施北爵进门,先是将屋子简单巡视了一下,而后来到罗生的房间。
这个房间分为两部分,前面是个简易书房,放着书柜书桌,桌上整齐摆放了笔墨纸砚,墙上挂着一幅女人戏水的画像。
中间一道屏风,后面就是卧房,只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地上一只盛了半盆水的铁盆,看盆周围的湿润度,应该洒出来过。罗生平躺在床上,双手在侧,紧闭双眼,脸上并没什么异常。
施北爵扒开他的嘴,没发现问题,扒开眼睛,发现眼球凸起,周围布满血丝。脖子上有一条勒痕和四个不同程度的掐痕。床上两个枕头,他伸进手摸了摸,摸到了一支木簪,除此之外,还没别的发现。
空伐过来说,书房的窗户上被烧了一个洞。
刚才进来的时候没仔细看,他返回去,果真在左下角窗框边看到一个洞,十分不起眼,不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他站在门口,环视整个屋子,总体来说比较简陋,条件也与王家差得有点远,这么一看,王家妈妈不愿意自己女儿住在这里也是情有可原,那么她会是这起案件的凶手吗?
他捻着手里的木簪,脑子里回想罗生脖子上的勒痕和掐痕。
勒痕明显是要比掐痕重一些的,而且他的眼球异常凸起,说明颈部过度受压,血液涌向头部窒息,导致他最后死亡,那么掐痕,是怎么来的呢?既然可以勒死他,又为什么多此一举呢?
看来这事要从王家查起才行。
罗婆婆还在大门上坐着,佝偻着背,嘴里喃喃自语,“那个疯婆子杀了我的儿子!她杀了我的儿子!我要杀了她!”
见施北爵他们出来,连忙上前问道:“怎么样啊大人,果然是那个贱人杀了我的儿子吧?”
“这个贱人,我非杀了她不可!”
“婆婆,你先别激动,”施北爵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就证明是王家母亲杀了罗生,要先去问问情况才可以,你在家乖乖等着我,可千万不能做傻事,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你,好不好?”
“你说的是真的?”罗婆婆看了眼空伐,又看了眼他,眼神不是很信任。
一个才刚上任的县令,能那么上心吗?以往县里出了这种事情,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有任何音信,她没有理由可以信任眼前这两个人,就连昨天他说的话都认为是在糊弄他们。
可如今,就算不信,自己又能怎么样呢?一介农妇罢了!
她无奈点头,“好吧,好吧!”
从她家出来,施北爵和空伐马不停蹄去了王家,昨天走过这段路,依稀还记得,几分钟的时间,顺利找到。
王家的门大开着,施北爵探头去看,王妈妈正在晒衣服,由于面朝大门,透过衣服间的缝隙,她也瞧见了他们,以为又是来劝自己女儿回婆家,骂骂咧咧地走过来就要关门。
空伐眼疾手快,伸出胳膊挡住了。
眼见这门关不动,王妈妈干脆放弃,双手抱胸,挑着眉,拔高音量,“我说你们烦不烦啊,都说了不可能了,还来,是不是那个死老婆子不死心?回去告诉她,让他们家罗生亲自来还有得谈,否则,再来一百遍,一千遍,我还是不会同意,实在不行就和离,我们玉梅受欢迎着呢,有的是人要!”说完不屑地瞥了他俩一眼,转身晒衣服去了。
这个女人一副刻薄样,真是随了她的长相了,一说话就像老鼠一样“吱吱”叫唤,声音还特别尖,任谁看了都没有与她沟通的欲望,但是施北爵有,毕竟他是罗婆婆的希望。
他才不管脸面不脸面的,反正门开了就是让人进的。
王妈妈不看他们,自顾自洗衣服,晒衣服,当他们不存在。
这种情况等主人家再主动说话几乎就不可能了,于是施北爵开口了,“让罗生亲自来是办不到了,他死了!”
王妈妈晒衣的动作蓦地一停,屋里传来一声东西打碎的声音,她放下衣服就往屋里跑,他俩也跟去了。
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子张着手愣在那里,地上是一个杯子的碎片。
王妈妈赶紧把她拉到一边,边扫着碎片边念叨,“哎呦我的祖宗,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是划伤了手怎么办?”
女子张了张嘴,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慢慢的,流出了泪,蹲在地上抽泣起来,“怎么可能呢,他说过不会丢下我的,怎么可能呢?你们一定在骗我!”
直觉告诉施北爵,这个女子,是个突破口。
他将人扶起来,挪到椅子上,颇为遗憾道:“你就是王玉梅吧,我是新任县令,刚从罗家过来,确定他已经死了,你是他的妻子,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可以告诉我们的,多有打扰,还请你包涵,一切都是为了罗生。”
从刚才王玉梅的反应来看,她对罗生还是有感情的,可能碍于她母亲,没办法回去,现在罗生死了,她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王妈妈出去倒碎片了,王玉梅悄悄看了眼外头,对他们道:“跟我来吧。”说完起身,朝里面走去,把他们带到了她的房间。
这个房间跟罗生的很像,只是没有书房,布置简单,就一张大人床和一张婴儿床,床上放着凌乱的被子和一些孩子用的物品。
“坐吧。”她搬来两张凳子,关上房门,从枕头下掏出一支木簪,递给了施北爵。
施北爵一看,也拿出在罗生家搜到的木簪,对比之下,发现两只簪子一模一样,都刻着一只鸳鸯,精细精致,栩栩如生,就是簪子的材质不是太好。
王玉梅见他手里还有一支,问道:“你是从哪得来的这簪子?”
“罗生的枕头底下找到的,与你这只一模一样。”施北爵道,将簪子还给了她。
“呵,”王玉梅苦笑一声,“这簪子,是给逢春楼的崔姑娘的,我见他刻过,以为是给我的,结果是给别人的,我悄悄没收了,没想到又刻了一只,真是不死心,若这点心思能有一分用到我身上,也不至于让我母亲如此为难了。”
原来王妈妈不让王玉梅回罗家,是因为罗生有了歪心思。
施北爵又问道:“逢春楼,不会是个花楼吧?那崔姑娘,不会是个……”
“是!”王玉梅点头,拿着手帕擦了擦眼泪,缓缓道,“兰县在两个月前开了这家花楼,生意特别好,短短两个月就赚取银两无数,里面的姑娘相当有本事,把年轻的男人迷得五迷三道,其中那位崔姑娘更是拔得头筹,成为花楼的门面,当时我已怀胎八个月,即将生产,罗生却整日不着家,他有个在衙门做园丁的活儿也不干了,我与婆婆出去找他,撞见他进了逢春楼,在外面怎么喊他都不理我,回家后我跟婆婆商量此事,婆婆却说哪个男人没有个三妻四妾,罗生就我一个老婆,偶尔出去潇洒一下也是正常的。”
她说到这里,眉头都扭在了一起,看起来十分痛苦。
“他家虽没有八抬大轿娶我进门,但也是明媒正娶,怎么能做这种事?婆婆居然还帮着她儿子说话,我气极了,好不容易熬到生产完,我母亲将我带回了家,让我在家里坐月子,顺便看看罗生什么态度。”
她顿了顿。
“罗生什么态度我不知道,毕竟他从未来看过我,连孩子长什么样子他都不关心,但婆婆整日在外造谣,说我坐月子用不得冷水,赌气回娘家了,我母亲多次与她去衙门争执,最后都不欢而散,没想到如今,我盼不回罗生了!呜呜!”
她轻声哽咽着,白皙的脸上憋得通红,我见犹怜。
施北爵低头思忖,罗生连睡觉都把木簪放在枕头底下,看来对这个崔姑娘是喜欢到骨子里了,那接下来,目标要对准崔姑娘。
“不知那位崔姑娘长什么样子,王姑娘可见过?”
“见过,”王玉梅道,“在罗生的书房里有一幅画像,画像上的女人便是崔姑娘。”
哦?施北爵努力回想,画倒是见过,但画上的人,忘了,只记得在戏水。
他朝空伐道:“你去罗生家把那幅画像偷来,别让罗婆婆看见,要不然又要粘着你打听了,去吧。”
空伐点头领命,出去了。
“还请王姑娘不要声张。”他道。
王玉梅一笑,“一幅画像而已,我不会乱说的。”
“等我的护卫将画拿来,我们便会离开了,在这之前就打扰王姑娘了,你仔细想想,有没有遗漏的东西没告诉我,也许对这个案子至关重要。”
王玉梅抬起头,作势想了想,摇头,“重要的都告诉你了,一时半会也想不起别的,若我想起来,就到衙门告诉大人吧。”
施北爵点点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忽然他注意到那个婴儿床,好像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有听到孩子的哭声,也太乖了吧。
“孩子还挺乖的,说话也没吵醒他,我可以抱抱他吗?”说罢就要上前。
王玉梅赶忙拦住他,小声道:“可不行啊大人,昨晚闹了一夜,天亮才睡着,要是把他弄醒了,又要苦了我了。”
施北爵连连点头,步子轻轻地往后退,话都不敢说了,生怕吵醒他。
明明他们说话的时候声音也不小,孩子都没醒,怎么现在开始较真了。
不多一会儿,空伐带着画像回来了,施北爵朝王玉梅微微颔首,二人火速离开王家。
王妈妈往身上抹抹手上的水,脸上透着一些担忧,“没事吧?”
“没事,他们应该去逢春楼了。”王玉梅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笑得很甜。
小说《轻推理之王爷当县令》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