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网文大神素手禅心的新书重生后,我娇养的仙君突然黑化了 墙裂推荐给大家阅读,主角是涂芷乾佑。书中主要讲述了:雪又下了,纷纷扬扬,扯絮丢棉。山崖下,乱石嶙峋,犬牙交错,白雪覆尽草木,半点生机也无。涂芷手捂胸口,心上的痛一阵紧似一阵,脚步虚浮地在山崖下找寻良久,却一无所获。本指望找着小桃妖的尸体,赶在日头未落前……
《重生后,我娇养的仙君突然黑化了》 免费试读
雪又下了,纷纷扬扬,扯絮丢棉。
山崖下,乱石嶙峋,犬牙交错,白雪覆尽草木,半点生机也无。
涂芷手捂胸口,心上的痛一阵紧似一阵,脚步虚浮地在山崖下找寻良久,却一无所获。
本指望找着小桃妖的尸体,赶在日头未落前将他带回万芳谷,东君或有办法令他复生。
然而,举目四望,除却山风呜咽,便是满目苍茫。
她一阵眩晕,脚下一滑,扑倒在地,将深积的雪压出一道人形。
喘息抬头,雪沾满脸,神智渐至昏迷,长睫微颤间,一角浓艳的紫色在手边的雪层下淡淡生辉。
她一惊,瞬间清醒,手忙脚乱地将那浓艳紫色拽出——正是自己披与小桃妖的紫毛大氅。
坐起身来,她茫然地将紫氅捧在手里。
紫氅上黑污一片,原本柔顺的皮毛板结成块,隐隐有血腥气、羊臊味,还有几丝若隐若现的桃花香气。
突然,她丢下紫氅,手忙脚乱地在雪地上刨了起来。
雪沫翻飞中,转眼就刨得深可见土,依然没见小桃妖的尸体。
她不死心,摇晃着站起身来,口中念决,指尖泛出淡淡紫光。
一阵狂风陡起,卷起她身前的雪层,裸露出深褐色的冻土、碎石。
终于,在一无所获后,她瘫坐在了地上,狂风渐息,原本卷起的雪尘落了她一头一身。
她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崖下应是有野兽出没,小桃妖只怕是尸骨无存……
她如雪人一般在风雪中静坐了良久,方起身捧起那件血渍板结的紫氅,化作一道红光,消失在了后山。
*
时光最是无情。
虽姹紫嫣红开遍,终落红积香化为尘。
风卷残红柳丝软,蝶引飞絮不卷帘,虽春光无限好,却最是让人伤神。
涂芷病了,一病经年,恹恹瘦损,罗衣渐宽。
这些日子感觉身体渐好,闲坐亭前,半倚阑干,懒望崖下花海,神思缈缈。
她的心上有座坟,里面葬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妖。
无数漫长的夜里,梦境往复中,总有一汪干净的星眸静望着自己。
她向那双安静的眼眸哭着道歉,可是他却总对自己灿然一笑,笑得那么洁净无暇。
不过一面之缘,缘何终不能忘?
或许,她在责怪自己,终究是她晚了一步吧!
东君见她病了,倒也着急,四处搜罗仙芝灵草往她面前堆。
云奴不去沾花惹草时,也给她讲些自己与俊美公子,儒雅小生的风流情事。
弹指一百年时光匆匆,日子过得也无甚新意。
花海下,东君正指使着小妖们搭起了戏台子,她知道,他又要看灯影戏了。
翻来覆去还是那场戏,讲的是一个神女有两个徒弟,大徒很坏很丑,小徒弟很好很俊。
他们都爱自己的师父,最后小徒把大徒打败了,和神女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故事。
望望天际,夜色将暮,晚风送香,也送来了白衣翻飞的东君。
他喜气洋洋地落在她面前,将那张圆润的老脸凑到她病恹恹的脸前。
“小芷芷,我掐指一算,今晚月皎星明,正是看戏的好时候,一定要陪我看喔,看看戏,听听曲,这病啊,就好了!”
她扯扯嘴角,一百年的时光里,总被这老妖物隔三差五地拖着,陪他看那出演烂了的戏。
她病没好,倒是烦得厉害。
说什么看戏会病好,不过是想在他看得投入哭得伤心时,有个跟他感同身受的人罢了。
可这世间哪什么感同身受?
就如压在她心上这一百年的愧疚,就算说与他和云胡听,二人也断不能体会。
刀扎在自己心上,痛的怎会是别人?
东君一把年纪了,却总是不懂。
想虽如此想,但她依然应道:“陪你看可以,但得分我胭脂梨吃!”
“……”
东君纠结出了满脸褶子,能夹死苍蝇。
她暗笑,一脸薄情道:“那便不看了!”起身便走。
东君在身后纠眉嘬牙:“那、那便分你半枚好了!”
她挑眉笑了,若不是念她生病,这老妖物断舍不得他嗜之如命的果子。
“不见不散啊,小芷芷!”东君讨好地叮嘱。
她头也不回地扬扬手,化作一道红光扬长而去。
*
“呜呜呜,这大徒弟就是个大坏蛋!”
东君扯着她的袖子拭着老泪,台上,大徒弟正把小徒弟按在地上摩擦。
“我要、我要杀了他!”东君泣不成声。
“没事……等会儿他便死了!”
她扯了扯,将自己的䄂子从东君手中解救出来,少不得出言安慰。
这剧情她都能倒背如流了
一烛明灯轻照,白纱幕布后,灯影黄操着两只驴皮小人颠来倒去,口中念念唱着旁白,引得东君哭声阵阵,总是十分投入。
灯影黄是个人,或者说是个演皮影的家族姓氏。
他家祖传灯影戏,他家还祭着个白衣神像。
每当神像亮起了光,他们便备好灯影皮具,烧一串纸符,立时便可传入万芳谷内。
那神像,便是东君。
据东君说,他初次将第一位穷困潦倒的灯影黄掳入万芳谷给他演戏时,差点没吓死。
事后东君给了丰厚的资费送归,因此得以发家。
感念东君,虽家资俞丰,但为报搭恩神,立下家训,是以这手艺家传不绝。
虽然不再于人间耍灯影戏,唯东君传召,每召必至。
今夜这位灯影黄,已不知是第几代人矣。
世人对神总是满心虔诚,但安知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东君,可能就是个猪妖呢?
涂芷不耐东君在身边嚎啕,但吃人家嘴软,终究还是硬着头皮忍了下去,直至散场。
心中感慨,若是云胡在就好了。
让东君这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尽往她身上糊,毕竟他们主仆千万年,感情总比自己深些。
云奴寿数千年,她年方四百,但她总觉身体里住了个万年的老妖怪般,性子恬淡得静流水闲看花,不及云胡半分潇洒活跃。
昨夜,云奴流着口水,张牙舞爪地跟她说着于妖界打听到的八卦。
说是妖界有二美——
一是面若冠玉鸦雷王,玄衣金冠祸苍生;二是粉面桃花卿何弃,红袍似血不沾尘。
随即她又苦着脸子道:“芷芷,我要怎么才能找到这个鸦雷王和卿何弃呢?”
她摇头叹道:“云奴啊,你可以去人间招惹凡人,可招惹妖界的人做什么?”
云奴一脸鄙夷,“岁月这么长,总得寻些开心的事,日子才过得舒坦不是?”
说罢,她嘿嘿一笑,将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凑到涂芷面前:“我明日就去寻美人喽,有过眼的,也给你带一位?”
她摇头,暗叹,如此风流枉为,早晚要出事的,也不知这云胡欠了多少情债。
种因得果,欠了别人,天道总会想办法让你还的!
这不,一夜深眠不觉晓,一只小黄蜂穿花过柳,飞入了她的窗棂。
隔着她床前合拢的轻纱,黄蜂小小的身体发出大大的尖叫——
“芷芷,救命,我在丹泽宫被逮住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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