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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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开局吕布传承,我在搞事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秦大人意下如何?”贾芸出声提醒。
“好好好!”秦业喜不自胜,”这就择吉日完婚!”他哪敢拒绝?何况女儿早已与冠军侯有了夫妻之实。
婚书很快签订,一桩轰动京城的婚事就此定下。
“爹,冠军侯真要当我姐夫了?”
贾芸走后,秦钟仍是一脸难以置信。
“臭小子,别以为攀上侯爷就能在外头胡来。
侯爷这般隆重迎娶你姐姐,你要敢在外头败坏侯爷名声,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秦业厉声呵斥秦钟。
贾赢以正妻之礼迎娶秦可卿是一回事,但秦家若仗着这层关系在外招摇,损了冠军侯府颜面,他绝不轻饶。
况且秦业心知肚明,秦可卿并非他亲生骨肉。
秦家能借这门亲事攀上冠军侯,已是天大的造化。
婚事敲定后,贾赢给开国勋贵各家都递了喜帖。
内阁首辅、次辅府上亦未遗漏,连皇城司顾千帆和宫中戴权都收到了帖子。
思忖再三,贾赢还给袁崇焕也送了一份。
袁崇焕尚在京城等候军饷,准备招募新兵赴任宣府。
此人虽属元从一脉却非铁板一块,结交一番未尝不可。
原定的乔迁宴索性与纳妾喜宴合办,双喜临门。
九月二十五,黄道吉日。
冠军侯府前车马如龙,宁荣街被堵得水泄不通。
京城勋贵纷至沓来,百姓们也聚在府外围观热闹。
开国勋贵中,除荣国府与保龄侯府未派人道贺,其余各家皆遣子弟赴宴。
荣国府缺席情有可原——王夫人脸上的淤青至今未消。
倒是史家这般态度,令贾赢略感意外。
不过贾赢并未放在心上。
史家虽一门双侯,却无实权,连荣国府都不如。
史家女眷尚需做针线贴补家用,错过与冠军侯结交的机会,吃亏的是他们自己。
喜宴办得风风光光,秦可卿十里红妆嫁入侯府。
秦业因这门婚事,在朝中突然成了香饽饽,不少官员都来套近乎。
贾赢与秦可卿缠绵数日后,便前往京营报到。
雍顺帝只批了七日婚假,转眼已到期。
他将贾琏、贾环也扔进京营,命部下按陷阵营标准严加操练。
虽练得二人叫苦不迭,却都咬牙坚持了下来。
这般韧性,倒让贾赢刮目相看。
半月苦训,贾琏、贾环气质已大不相同。
荣国府众人感受最为明显,皆啧啧称奇。
……
这日,贾母突然传唤贾赦。
正在妾室房中 的贾赦满腹狐疑。
贾母向来偏爱次子贾政,对他这个长子素来眼不见为净,有时连晨昏定省都免了。
贾赦也乐得清闲,终日沉湎温柔乡。
虽被打断雅兴,贾赦还是整衣前往荣禧堂。
“儿子给母亲请安,不知母亲唤儿子前来有何吩咐?”
贾母开门见山:“今日叫你来,是要商议族长之事。”
如今贾家族长之位空悬,贾赢明确支持荣国府出任族长。
贾母想尽快敲定此事——她属意贾政接任,如此方能传给宝玉。
眼见贾琏、贾环在贾赢麾下习武,半月来脱胎换骨的变化让贾母心惊肉跳。
这两人无论谁成长起来,对宝玉都是威胁。
贾环虽是庶子威胁稍小,贾琏作为嫡长孙却更为棘手。
贾母不能明着阻拦贾琏习武,只得先为宝玉铺路——务必让族长之位落在二房手中。
之后爵位也会找机会传给宝玉。
只是贾赦毕竟是长房,又继承了爵位,贾母需要劝他让出族长之位。
“族长有什么好商量的?不该是我们大房的吗?”
贾赦满脸困惑。
按规矩,族长理应由大房继承。
不是贾赦就是贾琏。
难道贾母想把族长给二房?
果然,贾母开口道:”赦儿,这族长之位还是让给二房吧。”
贾赦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贾母果然还是这么偏心。
他怒道:”母亲,儿子需要一个理由,否则绝不服气。”
贾母见他这样,暗自叹气。
早年她对两个儿子并无偏袒。
但荣国府的衰败,与贾赦脱不了干系。
当年贾赦和宁国府的贾敬,一个是太子陪读,一个是太子幕僚。
贾赦年轻时也是能开硬弓、精于骑射的。
废太子谋反时,这两人牵涉极深。
甚至可以说,废太子起兵,也有他们的怂恿。
若不是卷入谋逆案,贾府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太上皇一直记恨贾家害死了他最疼爱的废太子。
要不是贾代善救驾有功,让太上皇念着旧情,贾府早就被抄家了。
宁国府那边贾母管不着。
但贾赦害得荣国府衰败,贾母从此对这个长子心生厌恶。
贾代善临终前上奏,为贾政谋了个工部员外郎的官职,断了他的科举之路,也是因为这事。
可以说,贾政仕途被毁,也与贾赦有关。
从那以后,贾母就厌弃了这个长子。
“当年你害得政儿断了仕途,他做官二十年都没能升迁,把族长让给二房又怎么了?”
为了让贾赦退让,贾母又翻起了旧账。
其实以贾政的性子,就算科举入仕,也当不好官。
科举不过是块敲门砖。
即便中了进士,最多当个七品县令。
就算贾代善没断他的仕途,贾政这辈子恐怕也升不上去。
毕竟他连贾家的人情都用在贾雨村这种人身上,却不懂为自己谋个好差事。
可以说,贾代善的遗本反而帮了贾政一把。
“这事母亲不是已经补偿二房了吗?让他们住进荣禧堂,我们大房也认了。”
贾赦冷笑,显然不服。
贾母继续劝道:”何必呢?一个族长之位对你这么重要?”
“我知道你的性子,整天就知道和那些狐媚子厮混,别的事一概不管。”
贾赦其实并不在乎族长之位,他向来不理族中事务。
但贾母如此偏心,他心里实在不平衡。
是,他当年确实给府里招了祸,可他已经认错了。
这些年一直为此忍让二房。
让二房住进荣禧堂,他忍了。
让二房管账,他忍了。
让二房接待亲友,他忍了。
让自己的嫡子替二房办事,他还是忍了。
忍了二十年,贾赦觉得已经弥补了当年的过错。
他不求贾母另眼相待,只求该给大房的一样别少。
可现在,贾母连族长都要给二房。
贾赦一直忍着,本想等贾母百年后再分家。
如今看来,只怕贾母死后,大房会被赶出荣国府。
“我是不想管族里的事,可二弟整天就知道和清客闲聊、喝茶下棋,也没见他管过什么。”
贾赦冷笑,对贾政满是不屑。
把族长交给贾政,和交给自己有什么区别?
反正都是不管事,换条狗来当族长也一样。
贾母见贾赦不肯退让,心里也来了火气。
无论如何,族长之位必须归二房所有。
这关系着她心爱的宝玉。
“直说吧,要怎样才肯让出族长之位?若是要银子,老身给你便是。”
贾母心知肚明,想让贾赦松口必须付出代价。
贾赦此人贪财好色,挥霍无度。
贾母索性对症下药。
果然,听闻此言,贾赦再度动摇。
他确实急需银两。
不过并非用于 作乐,而是另有要事。
若贾母当真愿意给钱,倒也未尝不可。
族长之位贾赦本就不在意,他不过求个公道。
如今贾母给不了公道,只能以钱财补偿。
“若母亲能给我十万两白银,这族长之位大房便不再争了。”
贾赦略作思索,索性漫天要价。
“好,稍后自会命人将银两送去。”
贾母竟一口应下。
见贾母答应得如此痛快,贾赦顿觉肉痛,暗悔要少了。
不多时,贾母便遣鸳鸯从内库取了十万两白银送去。
当日下午,贾琏回府听闻此事。
急忙赶去寻贾赦。
“父亲糊涂啊!族长之位怎能拱手让与二房?”
贾琏一见贾赦便痛心疾首道。
虽替二房办事,实非他所愿。
二房掌着府中财政大权,若不讨好,怕是连月钱都要被王夫人克扣。
更遑论如今还能在外奔走,掌些府中权柄。
“你以为为父情愿相让?”
“母亲铁了心要我退让,能奈她何?”
“应下尚可得些银两。
若不应,只怕她更要千方百计夺去。”
贾赦随意敷衍两句,便将贾琏打发走了。
贾琏回房后将此事告知王熙凤。
“二爷,此事非你我所能左右。
不如安心跟着侯爷办事,日后挣个爵位才是正经。”
王熙凤只得宽慰丈夫。
在这荣国府里,贾母便是天。
贾母决定的事,无人能改。
王熙凤虽帮着王夫人,却也自有盘算。
她与贾琏终究是大房的人,再亲近王夫人,也得为自身与孩儿打算。
若让二房继承荣国府,大房必被扫地出门。
“哼,区区族长之位,日后我定要夺回。”
经王熙凤一番话,贾琏也激起豪情。
这些时日跟随贾赢,眼界胸襟都开阔不少。
看得王熙凤眼中异彩连连。
“二爷跟着侯爷后,果真大不相同了。”
王熙凤暗自思忖。
也不枉她死心塌地跟随贾琏。
看来得寻个机会,去冠军侯府拜谢贾赢才是。
……
“侯爷,这是近日京城送来的请帖。”
冠军侯府内,贾赢自京营归来,贾芸呈上一叠请帖。
身为当朝一等侯爵,大周顶级勋贵,给贾赢递帖子的人自然不少。
无论贾赢赴宴与否,礼数总要周全。
“嗯,拿来瞧瞧。”
贾赢闲来无事,打算翻看一番。
一叠请帖中,从王府到公侯伯府应有尽有。
文官一脉的帖子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