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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诡:我妻宋阿糜》小说主角宋长安宋阿糜章节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唐诡:我妻宋阿糜

作者:踏星归凡尘

字数:93963字

2025-12-30 连载

简介

喜欢男频衍生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踏星归凡尘”的这本《唐诡:我妻宋阿糜》?本书以宋长安宋阿糜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连载,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唐诡:我妻宋阿糜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惠岸寺的冲突,像一块投入深潭的石头,激起了圈圈涟漪,却又迅速被山居生活的平静水面所覆盖。

回到山中小院的头几天,宋长安还保持着格外的警惕。他每不仅进山狩猎,更是在院落周围看似随意地巡查,检查是否有陌生的足迹或异常的痕迹。弓和刀几乎不离身,夜里也睡得警醒。阿糜似乎也慢慢的从那的惊吓中缓了过来,她并未多问宋长安在寺中展现的惊人箭术,只是在他每次外出或归来时,眼神里多了几分依赖和不易察觉的关切,将他汗湿的衣裳接过,为他端上热饭热水的动作也越发自然温柔。

然而,令宋长安暗暗惊讶的是,这次寒州城之行,尤其是禅房中共同面对无量的经历,似乎悄然改变了什么。以往,他偶尔会捕捉到阿糜独自望着远山或夜空出神,眼神里藏着一种他难以触及的、沉静的孤独,像是透过眼前的景物,看到了遥远的别处。有时深夜醒来,会发现她并未安睡,只是静静地躺着,呼吸轻浅,不知在想些什么。

但自从回来以后,那种情形似乎再未出现。阿糜脸上的笑容明显多了起来,不是那种温婉的、习惯性的浅笑,而是更为明亮、鲜活,有时甚至带着点狡黠意味的笑容。她会在他擦拭弓箭时,忽然凑过来,指着弓弰上一个小小的旧划痕,编造一个他小时候笨手笨脚被弓弦弹到的滑稽故事,说得有鼻子有眼,偏又眉眼弯弯,让他明知是假也气不起来;会在晾晒衣物时,故意将他的旧汗衫和她的裙子挂在一处,然后回头对他眨眨眼,说“看,多般配”;甚至在他讲述山林见闻时,她会托着腮,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不时嘴问些天马行空的问题,诸如“那只松鼠是不是在骂你抢了它的松子”、“山涧里的鱼有没有抱怨你脚步声太响”,惹得宋长安哭笑不得,心里却软成一片。

最让宋长安心跳加速又暗自好笑的,是阿糜近来新添的“毛病”——不负责任的“调戏”。地点通常很固定,就在厨房门口或堂屋通往院子的门边。往往是他忙完什么事,正往屋里走时,她会突然从门后或灶台边探出身,或是假装路过,然后飞快地凑近,在他脸颊或唇角亲一下,不等他反应,便像受惊的小鹿般,转身就往院子里跑,还总不忘顺手把院门打开一条缝,仿佛随时准备溜出去“避难”。每次看她得逞后那红扑扑的脸蛋和藏着得意又强装镇定的眼神,宋长安都觉心痒难耐,偏偏她溜得飞快,让他只能望着那敞开的院门和空荡荡的院子磨牙。

这招数用了几天,次次奏效。宋长安表面上似乎总是慢半拍,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实则心里早已有了计较。

这天下午,宋长安又从外面回来,手里照例没拿猎物,只揣着个小布包。他故意放重了脚步,走到院门外,却没立刻进去,而是侧耳听了听。厨房里传来锅铲轻碰的声响,还有阿糜轻轻哼着不知名小调的细微声音,心情似乎很好。

宋长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动作极轻地将院门的木闩悄悄上,又从外面用一准备好的、不起眼的细木棍别住闩头,做了个简易的“锁”。然后,他后退几步,助跑,手在土墙头一撑,矫健地翻进了院子,落地无声。

他整了整衣衫,这才故意踏出脚步声,向厨房走去。

“回来啦?”阿糜正背对着门口,在灶台前忙碌着什么,香气四溢。听到脚步声,她头也没回,语气轻快,“这几天在忙什么?没见你进山,还天天往外面跑。”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撒娇?

“当然是有惊喜给你咯。”宋长安边说着,边走到水缸边,舀水洗手,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眼角余光却留意着阿糜的动静。

果然,阿糜端碗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悄悄关了灶火。她转过身,脸上带着那种宋长安已经很熟悉的、混合着害羞与跃跃欲试的神情,脚步轻盈地、悄无声息地挪到了他身后。

宋长安假装毫无察觉,依旧慢条斯理地洗手。

下一秒,带着厨房暖意的、柔软温润的触感,飞快地在他右侧脸颊印了一下,一触即分,同时响起阿糜压低的、带着笑意的轻哼。紧接着,便是她转身欲跑的衣袂窸窣声。

宋长安心里好笑,动作却依旧不疾不徐,慢悠悠地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用布巾擦,这才转身,好整以暇地踱步出了厨房,走向院子。

只见阿糜正站在门口,一手扶着门框,微微侧身,似乎正要完成她经典的“开门跑路”动作。然而,此刻她的表情却有些不对劲——那张俏丽的脸蛋上,红晕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盛,却不是羞的,更像是急的,还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愕然。她另一只手正用力拉着那扇院门,门却纹丝不动。

她又用力推了推,门依旧紧闭。她蹲下身,凑近门缝看了看,似乎发现了那别住的木棍,脸上的愕然迅速转向了气急败坏,还夹杂着一丝无处可藏的羞窘。

宋长安强忍着笑,走到她身后不远处,故意清了清嗓子。

阿糜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转过身,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眼神乱飘,不敢直视他,却先声夺人,声音又急又脆,带着明显的恼羞成怒:“你!你嘛把门锁上?!”

这一下倒把宋长安问得一愣。他预想过她可能会羞恼,可能会撒娇蒙混,却没想到是这么个“理直气壮”的倒打一耙。看着她那双因为羞极而蒙上淡淡水汽、越发显得乌黑莹润的眸子,还有那微微嘟起、因为气急而更显红润的唇瓣,宋长安心头那点恶作剧得逞的得意,瞬间被一片温软的心疼取代。

他哪里还顾得上辩解,连忙上前两步,伸手想将她揽入怀中安抚:“我……”

“你别过来!”阿糜却像炸了毛的猫,后退一步,背抵着关死的院门,眼眶真的有点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你……你故意的!你让我……让我……” “跑不掉”三个字在她舌尖滚了滚,终究没好意思说出口,只是越发显得委屈又狼狈。

见她这副模样,宋长安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心里暗骂自己玩过头了。他不再犹豫,上前强硬又不失温柔地将她圈进怀里,不管她细微的挣扎,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放软了声音哄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是我不好,阿糜莫气,莫气……我这不是……这不是想跟你多待一会儿么?你每次跑得那么快,我连句话都来不及说……”

阿糜起初还扭着身子,拳头没什么力道地捶了他两下,听着他笨拙又真诚的哄劝,紧绷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只是把脸埋在他前,不肯抬头,闷闷的声音传来:“哪有你这样的……锁门……翻墙……跟做贼似的……”

“是是是,我跟做贼似的,”宋长安从善如流,忍着笑,轻轻拍着她的背,“下次不敢了,细君想跑多远就跑多远,我绝不拦着,并且保证不锁门,行不行?”

“谁想跑了……”怀里传来更小声的嘟囔。

宋长安心里乐开了花,知道这关算是过了。他又温言软语哄了几句,感觉怀里的人儿彻底放松下来,才小心翼翼地松开些,从怀中掏出那个一直揣着的小布包。

“喏,看看这个,算是我给阿糜的赔罪,也是……这几忙活的成果。”

阿糜吸了吸鼻子,终于肯抬起头,眼睛还红红的,像小兔子,好奇地看向他手中的布包。“这是什么?”

宋长安牵着她走到院中石凳旁坐下,将布包放在石桌上,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块用油纸仔细包裹着的方形物件,解开油纸,露出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块约莫成人掌心大小的方块,颜色是温润的白色,质地细腻光滑,在午后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方块表面平整,边缘切割得整齐,中心位置,不知用什么方法,印着一朵小小的、精致的梅花浮雕,花瓣层叠,栩栩如生。最奇特的是,这方块散发着一股清雅恬淡的香气,不是寺庙里浓郁的檀香,也不是胭脂铺子甜腻的花香,而是一种混合了冷冽梅花与温暖阳光的独特味道,幽幽淡淡,却沁人心脾。

“好香呀……”阿糜忍不住凑近了些,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睛亮了起来,方才的羞恼早已抛到九霄云外,“郎君,这是?”

“这个,叫做‘香皂’。”宋长安拿起那块白色的方块,放在阿糜手中,触手温润微凉。“可以用来洗手、洗脸,沐浴时用更好。比澡豆和皂角更温和,洗得净,而且这香气能留很久。”他这几跑遍寒州城,搜罗了些稀罕的动植物油脂、碱料,又凭着模糊的前世记忆反复试验,失败多次,才终于捣鼓出这几块像样的成品,其中最好的一块,便刻了梅花,专门留给阿糜。

阿糜拿着那块“香皂”,翻来覆去地看,又放在鼻尖轻嗅,爱不释手。“真的这么神奇吗?我很喜欢,谢谢郎君。”她抬头看他,眼中盈满欣喜和感动,还有未褪尽的红晕,衬得笑容格外娇美。

“当然了,给我家细君准备的礼物,哪能差?”宋长安见她欢喜,心中大石落地,得意之余,那点“不正经”的心思又活泛起来,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带着笑意道:“所以……今天晚上,让为我帮你试试这香皂沐浴的效果,可好?”

“你!”阿糜脸上的红晕“轰”一下又炸开了,这次连耳脖颈都染上了粉色。她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将香皂紧紧攥在前,羞得直跺脚,“你又说这种话!不理你了!”说完,也忘了院门还被锁着,转身就往厨房跑,脚步有些慌乱,却透着一股轻快的意味。

跑到厨房门口,她才像想起什么,停下来,回头瞪了还坐在石凳上笑望着她的宋长安一眼,语气努力维持着镇定,却没什么威力:“快去把门开开!然后……吃饭了!”

话音未落,人已闪身进了厨房,只留下门帘轻轻晃动。

宋长安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摇头失笑,心中却是一片暖融的满足。他起身,走到院门前,轻松地取下了外面那别住的木棍,打开了院门。夕阳的余晖洒进小院,将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色。

厨房里,锅碗轻响,饭菜的香气混合着那块崭新香皂隐隐传来的梅香,弥漫在空气中,构成这山居岁月里,最平凡也最珍贵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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