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夫君冒充他死去孪生大哥身份霸占大嫂后,还提兼祧两房这书“珏辉”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萧濯阿御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夫君冒充他死去孪生大哥身份霸占大嫂后,还提兼祧两房》这本完结的小说推荐小说已经写了25394字。
夫君冒充他死去孪生大哥身份霸占大嫂后,还提兼祧两房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夫君坠马落崖身亡。
公婆见我已有身孕,不忍我孤守空闺,竟向族中提议,让他的孪生哥哥兼祧两房,承我这一支香火。
大嫂元沅听闻,当场摔了药碗,声音尖利:“未亡人不安分守节,竟想借腹攀附活人?真是不知羞耻!”
当夜,我本欲去正院婉拒这荒唐安排,却在意外听见婆婆低声问:
“阿御才是坠马落崖的那个……你为何偏要认下这死名?”
萧濯沉默良久,才缓缓道:
“我想与阿沅名正言顺在一起。”
“阿沅与阿御虽有婚约,可她心之所系,从来是我。”
“若知阿御已死,她必因悔恨自责而病倒。不如让她以为活着的是阿御……至少能安心活下去。”
他声音渐低,近乎自语:“至于温氏,她嫁的是‘萧濯’之名,却从未能真正拥有过我的心。如今让她怀上我的孩子,已对她是恩赐,我已不亏欠她什么。”
我终于明白——
坠马落崖身亡的不是我的夫君,而是他的孪生哥哥。
第三清晨,娘家人来接我,我命人将一纸书信送至正堂。
萧濯追至垂花门,声音微颤:“你要去哪儿?孩子呢?”
我不愿跟他演,语气平静如霜:
“孩子昨夜已落。从今往后,我回温家,与谢氏恩断义绝。你好好陪你的阿沅,莫再拿亡者之名,行欺世之事。”
夫君死后的第七。
灵堂白幡未撤,我跪在蒲团上,手按在小腹上。
那里孕育有我与萧濯的孩子,才刚刚三个月。
他坠马落崖的消息传回府那夜。
公婆哭得昏天黑地,只说二子命薄,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今一早,族中长老齐聚正堂。公公端坐主位,面色沉痛却眼神清明。
婆婆红着眼眶,声音哽咽却字字清晰:“桥月已有身孕,若无人承继二房香火,岂非让阿濯九泉之下不得安宁?”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满堂族老,压低嗓音,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见:“不如……让世子兼祧两房。”
满座哗然,随即又迅速归于沉默。
世子萧御,是我夫君萧濯的孪生哥哥。
两人容貌如出一辙,连声音都难辨真假。
可萧御早已娶妻。
大嫂元沅,出身尚书府,是嫡出的贵女,性子骄矜,素来瞧不起我这个商户之女。
如今,他们竟要让萧御以兄兼弟妻?
大嫂还不得闹翻了天来?
我垂眸,指甲掐进掌心,却不敢抬头。不是怕,是恶心。
果然,话音未落,一道尖利刺耳的尖叫声撕破灵堂肃穆——
“我不同意!”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元沅被丫鬟扶着,一身素缟却妆容精致,眼尾刻意描得泛红,看着像哭了,可那双眼睛里全是戾气。
她手里还端着一碗没喝完的汤药,此刻径直往地上一摔,瓷碗碎裂的声响吓得众人皆是一哆嗦,药汁溅湿了她的裙摆,她却毫不在意,只是伸手指着我,尖声骂道:“未亡人不安分守节,夫君尸骨未寒就想着攀附活人!温桥月,你还要不要脸!”
“大嫂说话自重!”
我猛地抬头,声音虽轻,却带着几分冷意。
我自认从未做过对不起萧家、对不起萧濯的事,凭什么要受她这般污蔑?
可我的反驳在元沅看来,反倒成了心虚的证明。
她冷笑一声,提高了音量,像是要让全府的人都听见:“自重?我看不知自重的是你!一个商户之女,能嫁进镇国公府已是天大的造化,如今夫君死了,就想着赖上我们大房,借着肚子里的野种上位?我告诉你温桥月,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打这种龌龊主意!”
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戳在我最在意的地方。
我的出身。
我父亲是商户,更是皇商,虽家资丰厚,却在这些高门贵女眼里,始终是“下九流”。
成婚以来,元沅就从没给过我好脸色,动辄就拿我的出身说事,如今更是借着这事,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商户女的命就是不好,进门还不到半年就克死夫君,真是晦气……”
“不知廉耻,夫君尸骨未寒就想着改嫁攀高枝……”
“听说她爹是靠放印子钱发家的吧?难怪她骨子里就带着铜臭味,连守寡都要算计着换主子!”
“跪在这灵前装什么贞洁烈妇?真要守节,就该一头撞死随他去!赖活着,不过是为了攀附世子罢了!”
污言秽语像水一样涌来,我站在原地,只觉得浑身发冷。
公婆就坐在主位上,看着元沅撒泼,听着族人们的污蔑,却始终一言不发,像是默认了这一切。
我忽然就懂了,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听我的意见,提议兼祧是假,着我接受这荒唐安排、顺便让元沅敲打我才是真。
在他们眼里,我这个商户出身的二少,连同我肚子里的孩子,都只是可以随意摆弄的筹码。
心一点点沉下去,原本对萧濯的那点哀思,也被这满室的凉薄和算计冲淡了大半。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的湿意,转身就想离开这令人窒息的正堂。
这兼祧的荒唐事,我绝不可能答应。
可刚走到门口,就被婆婆派来的丫鬟拦住了。
“二少,国公爷和老夫人还没发话呢,您不能走。”丫鬟的语气恭敬,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我回头看了一眼主位上的公婆,他们依旧是那副沉痛的模样,仿佛刚才的污蔑和闹剧都与他们无关。
我咬了咬牙,终究还是没能挣开丫鬟的阻拦,只能被重新带回原位,继续忍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异样目光。
正堂里的争论还在继续,族老们大多偏向公婆,觉得“兼祧两房”是“两全其美”的办法,既保住了二房的香火,又不耽误大房的前程。
只有少数几个长老觉得不妥,却也被公婆以“为了萧家子嗣”为由,说得哑口无言。
元沅还在一旁时不时地几句嘴,句句不离我的出身和“不安分”,把我塑造成了一个寡廉鲜耻的荡妇形象。
我没再反驳,只是静静地站着,心里却渐渐升起一丝疑惑。
萧濯坠马落崖的消息传回时,公婆虽然哭得伤心,却总给我一种刻意为之的感觉,毕竟他们最疼爱的便是萧濯这个幼子。
而萧御他们倒不是很亲近这个儿子,因为萧御是最老国公爷膝下长大的,性子速来冷清,不会讨父母欢心。
刚才提议兼祧,公公的神色太过清明,一点都不像是痛失爱子的人。
还有元沅,她平里虽骄纵,却也懂得顾全大局,今为何会如此失态,像是笃定了我会抢她的夫君?
这些疑惑像一团乱麻,缠在我的心头,让我越发觉得这件事不对劲。
好不容易熬到族老们散去,天色已经擦黑。
我被丫鬟送回自己的院子“静思己过”,说是静思,实则与软禁无异。
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是公婆的人,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
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小腹隐隐作痛,心里的疑惑也越来越深。
我总觉得,萧濯的死,还有公婆提议兼祧的背后,藏着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这兼祧的荒唐事,我必须亲自去跟公婆说清楚,就算是拼着被赶出萧家,我也绝不会答应。
想到这里,我悄悄起身,借着夜色的掩护,避开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往公婆居住的正院走去。正院离我的院子不远,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此时正院的灯还亮着,隐约能听见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我放缓脚步,轻轻走到廊下,刚想抬手敲门,就听见婆婆压低的、带着几分颤抖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阿濯……族里也都认了你哥哥的死讯,只是你为何偏要认下这‘萧濯’的死名?你知不知道,这是欺祖灭宗的大罪啊!”、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指尖冰凉得像浸在寒冬的冰水里。
阿濯?婆婆刚才叫的是阿濯?
我僵在廊下,连呼吸都忘了,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刚才听到的那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我心中所有的疑惑,却又炸出了更恐怖的真相。
屋里的人似乎没察觉到外面的动静,婆婆的声音还在继续,带着难以掩饰的焦虑和无奈:“你哥哥坠马落崖生死未卜,你却要顶着他的身份活下去,还要把元沅留在身边。阿濯,你糊涂啊!桥月还怀着你的孩子,你让她怎么办?”
紧接着,是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坚定,可此刻听在我耳里,却比淬毒的冰刃还要刺骨——是萧濯!
“娘,您别管了。”萧濯的声音顿了顿,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那温柔却绝不是对我,“元沅心里从来都只有我,若让她知道阿御死了,她定会自责悔恨,夜难安。我顶着阿御的身份,至少能让她安心活下去。”
“安心活下去?”婆婆的声音拔高了些许,又迅速压低,“那桥月呢?她怀的是你的骨肉!你让她守着一个假的死讯,还要被族里着接受兼祧,你对得起她吗?”
萧濯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满是轻蔑和冷漠,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割着我的心:“对得起?娘,您别忘了,温桥月嫁的是‘萧濯’这个名字,从来不是我的心。她一个商户之女,能嫁进镇国公府,已是天大的福气。如今让她怀上我的孩子,算是我对她的恩赐,我不欠她什么。”
“兼祧两房也好,至少她肚子里的种能有个名分,萧家也不至于落人口实。至于她……安分守己把孩子生下来就行了,其他的,她不配。”
不配……
我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廊柱上,发出一声闷响,却浑然不觉疼痛。原来,我思夜想、为之悲痛欲绝的夫君,本就没死。他只是为了和自己的大嫂双宿双飞,就毫不犹豫地舍弃了我,舍弃了我们未出世的孩子,甚至不惜冒用哥哥的身份,行这欺世盗名之事!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公婆哭丧时那般刻意,为什么提议兼祧时那般坚定,原来他们从头到尾都知道真相!他们为了包庇自己的小儿子,为了满足他那龌龊的心思,竟然不惜牺牲我这个儿媳,牺牲我肚子里的骨肉!
还有元沅,她今在灵堂那般歇斯底里,那般恶毒地污蔑我,本就不是怕我抢她的夫君,而是怕我坏了她和萧濯的好事!她早就知道活着的是萧濯,她哭的不是萧御,而是怕这荒唐的骗局被戳穿!
“那……萧御他……”婆婆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坠马落崖,尸骨无存,这是族里已经认定的事实。”萧濯的声音冷得像冰,“娘,您就别再提他了,从今往后,我就是萧御,镇国公府的世子。元沅是我的妻子,温桥月……不过是个替我延续香火的工具罢了。”
工具……
我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满嘴的血腥味,才勉强没让自己哭出声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被我硬生生了回去。哭有什么用?
为了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为了这样一个凉薄自私的家族,不值得!
我悄无声息地转身,借着夜色的掩护,一步步走回自己的院子。
一路上,刚才听到的那些话不断在我耳边回响,萧濯的冷漠,婆婆的纵容,元沅的虚伪,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我紧紧包裹,让我窒息。
回到院子,丫鬟婆子们还在门外守着,见我回来,立刻上前:“二少,您去哪了?”
我压下心底的滔天恨意,语气平静得可怕:“睡不着,在院子里走了走。”
丫鬟们见我神色如常,也没多问,只是恭敬地退到了一旁。
我走进内室,反手关上房门,背靠着门板,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缓缓滑坐在地。小腹传来一阵一阵的坠痛,像是在提醒我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一个属于萧濯的孩子。
一想到这个孩子是那个渣男的骨肉,我就觉得无比恶心。我绝不会让这个孩子出生在这样一个肮脏的家族里,绝不会让他成为萧濯和元沅龌龊爱情的牺牲品,更不会让他跟着我一起受辱!
我站起身,走到妆台前,从抽屉最底层拿出一个小小的锦盒。里面装着一小包堕胎药,是我嫁进萧家之前,母亲偷偷塞给我的,说是以防万一,没想到今竟然真的派上了用场。
母亲当时红着眼睛说:“桥月,商户女在高门里不好立足,若真有走投无路的时候,别委屈自己,娘永远是你的后盾。”
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滴在锦盒上。娘,女儿没给您争气,嫁了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可女儿绝不会让自己一直委屈下去。
我擦眼泪,眼神变得无比坚定。我倒了一碗温水,将堕胎药尽数倒入,搅拌均匀后,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药汁苦涩无比,顺着喉咙滑入腹中,很快,小腹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比刚才更加难忍。我蜷缩在床上,死死咬着床单,冷汗浸湿了衣衫,却没有发出一丝呻吟。
这是我为自己愚蠢的婚姻付出的代价,也是我与萧家彻底了断的开始。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渐渐平息,身下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我知道,那个三个月大的孩子,已经离开了我。
我缓缓起身,叫来了贴身丫鬟晚翠。晚翠是我从温家带来的,忠心耿耿。她看到我苍白的脸色和身下的血迹,吓得脸色大变:“少!您怎么了?”
“我没事。”我语气平静,“你去帮我准备一盆热水,再拿一套净的衣衫。另外,写一封信,派人连夜送回温家,让我爹派人来接我。”
晚翠虽然疑惑,但见我神色坚定,也不敢多问,立刻点头照做。
梳洗净后,我换上了一身素净的衣衫,又写了一封书信,细数了萧家的荒唐行径和萧濯的背叛,言明从此与萧家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第二清晨,天刚蒙蒙亮,温家的人就赶来了。
父亲亲自带队,身后跟着十几个家丁,一个个神色凝重。
父亲更是疼我入骨,得知我的遭遇后,必然是怒不可遏。
我让人将那封书信送到正堂,然后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在温家众人的护送下,一步步走出这个让我受尽屈辱的镇国公府。
刚走到垂花门,就见萧濯穿着一身世子朝服,急匆匆地赶来。他依旧是那张与萧御一模一样的脸,此刻却带着几分慌乱和急切,看到我要走,立刻上前拦住了我:“桥月,你要去哪?”
他还在装!装成萧御的样子,来问我这个“弟媳”要去哪!
我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萧濯,别装了,我都知道了。”
萧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你……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坠马落崖的是萧御,不是你。”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知道你为了和元沅在一起,不惜冒用你哥哥的身份,欺世盗名。我还知道,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个替你延续香火的工具,连我的孩子,你都觉得是恩赐。”
周围的丫鬟婆子听到我的话,都惊呆了,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什么?二少爷没死?死的是世子爷?”
“我的天!二少爷竟然冒用世子的身份?这可是欺祖灭宗的大罪啊!”
“难怪老夫人和国公爷要提议兼祧,原来是为了包庇二少爷!”
萧濯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厉声喝道:“住口!温桥月,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八道?”我轻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嘲讽,“那夜里,你和婆婆在正院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萧濯,你以为你能瞒多久?”
我顿了顿,目光落在他慌乱的脸上,继续说道:“还有,你心心念念的孩子,昨夜已经没了。从今往后,我温桥月与你萧家,恩断义绝,再无半点瓜葛。你好好做你的世子,好好陪你的元沅,别再用你那肮脏的心思来玷污我!”
说完,父亲转身跟上我,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镇国公府。
车帘落下前,我看到他脸色惨白如鬼,元沅从后面跑来,听到我的话,尖叫一声几乎晕厥。
“少夫人!少夫人您醒醒!”丫鬟们急得连声呼喊,手忙脚乱地掐着元沅的人中。
不远处的回廊下,赶出来的公公和婆婆两人皆是面如死灰,身形都在微微颤抖。
婆婆的帕子早已被泪水浸透,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公公则死死攥着拳头,指节泛白,原本清明的眼神此刻满是慌乱和怨毒,目光在我、萧濯和昏迷的元沅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定格在萧濯身上。
我隐约听见他压低了声音,语气带着遏制不住的怒火,质问着身边的婆婆:“她怎么会知道?!是谁暴露了?是不是你多嘴说了什么?”
“我没有!”婆婆立刻反驳,声音又急又怕,“我怎么敢多嘴?定然是这孽障自己露出了马脚!都怪你,当初就不该答应他这荒唐的主意,现在好了,全完了!”
两人当着一众丫鬟仆妇的面,就这么低声吵了起来,往里的威严和体面荡然无存,只剩下被揭穿骗局后的狼狈与互相推诿。
周围的吃瓜群众早已炸开了锅,丫鬟、婆子、家丁们一个个低着头,却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偷瞄着这出闹剧,交头接耳的声音此起彼伏,像一群嗡嗡作响的苍蝇。
“我的天爷!原来死的是世子爷,活着的是二少爷?”
“难怪二少爷要提议兼祧,原来是想一箭双雕,既占了世子的位置,又能把大少留在身边!”
“太龌龊了!这可是欺祖灭宗的大罪啊!还有大少,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不然今怎么会那么激动地骂二少?”
“肯定知道!说不定两人早就勾搭在一起了,世子爷的死……会不会也有蹊跷?”
“嘘!小声点!这可是国公府的秘辛,小心祸从口出!”
马车缓缓驶动,父亲坐在我对面,看着我苍白的脸色,满眼都是心疼,却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沉声道:“桥月,别怕,有爹在,没人再能欺负你。”
在柔软的车壁上,轻轻摇了摇头,声音还有些虚弱,却异常坚定:“爹,我没事。萧家的事,我已经彻底了断了。”
我转头,看向站在马车角落、同样一身素衣的碧珠。碧珠是母亲特意派给我的护卫,身手利落,心思缜密,这些年一直暗中护我周全。
我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碧珠,你即刻动身,带人去北疆。”
碧珠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立刻躬身应道:“是,小姐。不知去北疆何事?”
我的目光望向远方,眼神深邃:“去萧御坠马的那处悬崖下,仔细打听,有没有人见过他的尸首——记住,要隐秘行事,不要打草惊蛇。”
萧濯说萧御坠马落崖,尸骨无存。
可他连自己的身份都能造假,关于萧御的死讯,又能有几分真?
毕竟萧濯从小到大就嫉妒他这个孪生哥哥比自己优秀。
我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萧御是镇国公府的世子,自幼习武,身手不凡,怎么会轻易坠马?就算真的坠马,又怎会恰好尸骨无存,给了萧濯冒充他的机会?
更重要的是,萧濯那般急切地想要冒充萧御,除了为了和元沅在一起,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图谋?比如,萧御的世子之位,镇国公府的继承权?
碧珠何等聪明,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眼神一凛:“小姐放心,属下明白,定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