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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太子爷因为校花感冒封城空运药材,害死了我奶奶

作者:大文哥

字数:33314字

2025-12-31 完结

简介

《京圈太子爷因为校花感冒封城空运药材,害死了我奶奶》中的林菁菁菁菁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女生生活风格小说被大文哥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大文哥”大大已经写了33314字。

京圈太子爷因为校花感冒封城空运药材,害死了我奶奶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雨还在下,砸在身上,冷得刺骨,可我身上的血液,却烧得滚烫,烫得我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同一种情绪,恨。

极致的恨,淬了毒的恨,不死不休的恨。

我没有再像上一世那样,卑微的跪地祈求,没有再把希望寄托在江屿那点虚无缥缈的人性上。‌‍⁡⁤

上一世的我,蠢得可笑,傻得可怜。

以为跪地磕头,放下所有的尊严,就能换来一丝生机,就能让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施舍一点点怜悯。

可结果呢。

死了,我被烫穿手心,被扇巴掌,被踹断肋骨,被着给害死的凶手道歉,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这一世,我再也不会犯那样的错。

怜悯,是这世上最廉价的东西,尤其是从江屿和林菁菁这种人的嘴里说出来,比毒药还要恶心。

我站在救护车门口,雨水顺着我的发梢滴落,黏在脸颊上,勾勒出我眼底里那抹化不开的冰冷与疯戾。

我看着那辆迈巴赫,看着车窗后,江屿那张矜贵冷漠的脸,看着林菁菁那张楚楚可怜的白莲面孔,指尖缓缓蜷缩,骨节泛白。

司机师傅还在红着眼嘶吼,拍着方向盘,试图让那些堵路的豪车让开一条缝,可那些保镖就像铜墙铁壁,连一丝缝隙都不肯留。

救护车的急救仪发出的声响,越来越平缓,的呼吸,已经微弱到几乎贴在她唇边,才能感受到那一丝温热的气流。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每一秒,都在往鬼门关里推。

我知道,不能再等了。

上一世,我就是因为磨磨蹭蹭的祈求,才错过了最后的抢救时间,这一世,我绝不会让历史重演。

我转身,回到救护车里,走到的身边,伸手,轻轻的握住她冰凉的手。

她的手很枯瘦,布满了皱纹,掌心还有常年劳作留下的薄茧,那是一双为我劳了一辈子的手,是我这辈子最想守护的温度。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的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无比坚定的力量。

“,再等等我。”

“这一次,我不会让你走。”

“谁也不能,带你走。”‌‍⁡⁤

话音落,我直起身,眼底的最后一丝温情,彻底被冰封。

我走到急救箱旁,打开,没有拿那些急救的药品,而是伸手,拿起了里面最锋利的一把医用剪刀。

剪刀的金属刀刃,在昏暗的车厢里,泛着冷冽的寒光,锋利的刃口,能轻易的划破皮肉,割断筋骨。

我握紧剪刀,指腹抵在冰凉的金属上,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却让我更加清醒。

司机师傅看到我的动作,瞳孔骤缩,连忙拉住我,声音里带着惊慌和哀求:“小姑娘,你别冲动!他们是江家的人,我们惹不起的!你这样上去,只会白白送死!”

送死?

上一世的我,早就死过一次了。

心死了,人也死了,连尸骨都没能留下。

这一世,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江家,怕什么江屿?

我甩开司机师傅的手,力道大得让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我看着他,眼底里没有半分波澜,只有冰冷的决绝。

“我快死了。”

“他们堵着路,不让我们去医院,就是在人。”

“别人要我的命,要我的命,我还不能反抗吗?”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可怕,没有嘶吼,没有哭喊,却字字句句,都带着玉石俱焚的疯狂。

司机师傅看着我眼底的那抹疯戾,看着我手里那把寒光闪闪的剪刀,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颓然的松开了手。

他知道,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转身,再一次推开救护车的门。

冰冷的雨水,再一次浇透我的全身,我赤着脚,踩在冰冷的积水里,石子硌着脚心,疼得钻心,可我浑然不觉。

这一次,我没有一步一步的慢慢走。

我抬脚,朝着那辆迈巴赫,狂奔而去。‌‍⁡⁤

积水被我踩得飞溅,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模糊了视线,可我眼里的目标,从来都没有变过。

迈巴赫旁的保镖,看到我狂奔而来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警惕,立刻上前,想要拦住我。

两个身形高大的黑衣保镖,一左一右的挡在我面前,手臂粗壮,肌肉结实,眼神冰冷,像两座大山,想要将我彻底碾碎。

“滚开。”

我开口,声音嘶哑,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指尖握紧的剪刀,在雨光里,闪着森冷的光。

保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底里翻涌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与不屑,其中一个保镖,伸手,就朝着我的肩膀抓来,想要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起来,扔出去。

他的动作很快,力道很大,上一世的我,本来不及反抗,就会被他狠狠的摔在地上,疼得爬不起来。

可这一世,我不是那个懦弱无能,只会跪地祈求的墨羽了。

我是从里爬回来的恶鬼,是带着一身戾气和恨意,只为复仇而生的修罗。

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我肩膀的那一刻,我猛地侧身,躲过他的擒拿,同时,握紧剪刀,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朝着他的手腕划去。

嗤啦一声。

锋利的刀刃,轻易的划破了他手腕上的皮肤,割开了他的筋脉,温热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了我一身,也溅在了冰冷的积水里,晕开一圈刺目的红。

保镖的惨叫声,瞬间响彻在雨幕里。

他捂着流血不止的手腕,疼得脸色惨白,额头上布满了冷汗,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极致的痛苦。

另一个保镖见状,瞳孔骤缩,眼底闪过一丝暴戾,抬脚就朝着我的小腹狠狠踹来,力道大得能把我的五脏六腑都踹碎。

我没有躲。

或者说,我本来不及躲。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股巨大的力道,狠狠的撞在我的小腹上,像是被一辆疾驰的车狠狠的撞上,剧烈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疼得我眼前发黑,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的血腥味。

我硬生生的咽下那口血,借着他踹过来的力道,身体猛地前倾,手里的剪刀,再一次狠狠的刺出。

这一次,我没有划他的手腕。‌‍⁡⁤

我瞄准了他的,那里的动脉血管最粗,只要划破,血就能瞬间流。

嗤啦。

刀刃入肉的声音,清晰刺耳。

鲜血再一次喷涌而出,染红了我的衣衫,也染红了保镖的黑色西裤。

第二个保镖,也捂着大腿,惨叫着倒在了积水里,身体蜷缩着,疼得浑身抽搐,脸色惨白如纸,眼看就撑不住了。

周围的保镖,瞬间炸开了锅。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我这个看起来瘦弱不堪,狼狈至极的小姑娘,竟然敢动手,竟然还能伤了他们两个身手矫健的同伴。

他们眼里的鄙夷和不屑,瞬间被警惕和暴戾取代,十几个保镖,瞬间朝着我围了过来,眼神冰冷,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我握着剪刀,站在他们中间,浑身湿透,衣衫上沾满了鲜血和泥水,赤着脚,站在冰冷的积水里,像一朵在狂风暴雨里,摇摇欲坠,却又偏偏不肯倒下的彼岸花。

妖冶,冰冷,带着致命的毒。

我看着围过来的保镖,眼底里没有半分惧色,只有冰冷的嘲讽和疯戾的决绝。

“来啊。”

“今天,要么你们让开一条路,让我去医院。”

“要么,我就拉着你们,一起下。”

我的声音,在暴雨里,显得那么渺小,却又那么坚定,带着玉石俱焚的疯狂,让那些身经百战的保镖,都忍不住心头一颤。

他们不怕拼命的人。

他们怕的,是这种连命都不要,只想拉着别人一起死的疯子。

就在这时,迈巴赫的车门,缓缓的推开了。

江屿走了下来。

他依旧穿着那身剪裁得体的黑色高定西装,雨水打湿了他的额发,贴在饱满的额头上,却丝毫不影响他的矜贵与冷漠,反而添了几分邪肆的戾气。‌‍⁡⁤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躺着的两个流血不止的保镖,扫过我身上的血迹,最后,落在我手里那把沾着血的剪刀上,还有我眼底那抹化不开的冰冷与疯戾。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

不是因为心疼他的保镖,也不是因为觉得我可怜,而是因为,我的反抗,我的疯狂,冒犯了他的威严,打扰了他的兴致。

在他眼里,我这种蝼蚁,就该安分守己的等死,就该乖乖的跪在他面前祈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拿着一把剪刀,跟他的人拼命。

这是对他的亵渎,是对他江家的不敬。

“墨羽,你找死。”

他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却淬着冰,带着碾轧一切的傲慢与暴戾,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看着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浓稠得化不开的恨意。

“找死?”

“江屿,我快死了,是你害死的,是你亲手把我上绝路的。”

“我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你垫背!”

我握紧剪刀,一步步朝着他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无比坚定,无比决绝。

雨水溅起,血水流淌,我的眼里,只有他那张冷漠的脸,只有他那双视人命如草芥的眼睛。

我要了他。

我要亲手,了这个害死我的凶手。

哪怕我知道,我本不是他的对手,哪怕我知道,我这么做,可能会立刻被他的保镖打死,可我还是要试试。

上一世的懦弱,让我失去了所有,这一世,我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

江屿看着我一步步近,眼底的戾气,越来越浓,他的指尖,缓缓的握紧,指节泛白,显然,我的疯狂,已经彻底激怒了他。

他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像在看一只不知死活的蝼蚁,一只即将被他碾死的虫子。

就在我即将冲到他面前,即将把剪刀刺进他膛的那一刻,一道软糯的声音,突然从迈巴赫里传出来。‌‍⁡⁤

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柔弱,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挑拨。

“阿屿,别生气,别跟墨同学计较。”

“她只是太着急了,她快不行了,她肯定是慌了神,才会做出这么冲动的事。”

“我没事的,一点点感冒而已,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不如,就让他们过去吧,人命关天,别因为我,耽误了别人的性命。”

是林菁菁。

她撑着一把白色的伞,从迈巴赫里走出来,站在江屿的身边,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在暴雨里,显得格外清纯,格外柔弱,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

她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愧疚,眉眼弯弯,眼底里像是含着泪,看起来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周围的人,包括那些保镖,甚至连路边的交警,看着她的眼神,都充满了怜惜和不忍。

看看,这就是林菁菁。

永远都能摆出一副最无辜,最柔弱,最善良的模样,永远都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恶毒的话,做出最残忍的事。

她嘴上说着让江屿放我们过去,嘴上说着人命关天,可她的眼底里,却没有半分真心,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毒和算计。

她知道,江屿不会放我们走。

她知道,江屿的骄傲和自负,绝不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放过我这个冒犯了他的蝼蚁。

她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在所有人面前,维持她那副善良温柔的白莲花形象,不过是为了让所有人都觉得,她是无辜的,她是委屈的,一切的错,都是我这个不懂事的蝼蚁,都是江屿太过于宠爱她。

她甚至巴不得我再冲动一点,巴不得我再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这样,江屿就能名正言顺的弄死我,就能让我彻底消失在她的世界里,再也不会碍她的眼。

最毒妇人心。

林菁菁的心,比蛇蝎还要毒,比砒霜还要烈。

江屿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听到林菁菁的话,他的脸色非但没有缓和,反而更加冰冷,眼底的戾气,几乎要溢出来,他伸手,一把将林菁菁揽进怀里,动作温柔,眼神却冷得像冰,看着我的目光,充满了极致的厌恶和残忍。

“菁菁,你就是太善良了。”‌‍⁡⁤

“这种不知死活的蝼蚁,本不配你为她求情。”

“她敢伤我的人,敢冒犯我,就该付出代价。”

“今天,别说她快死了,就算是她自己死在这里,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丝一毫的怜悯。”

他的话,字字诛心,句句残忍。

林菁菁靠在他的怀里,轻轻的摇了摇头,眼底里的泪,终于落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看起来委屈极了。

“可是阿屿,人命关天啊……”

“人命?”江屿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和不屑,“菁菁,你记住,只有你的命,才叫人命,其他人的命,不过是蝼蚁,是草芥,是可以随意践踏的尘埃。”

这句话,和上一世,他对我说的那句“蝼蚁的命,也配耽误菁菁?”,一模一样。

一字不差。

恨意,瞬间冲破了我的理智。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握紧剪刀,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江屿和林菁菁,狠狠的冲了过去。

我要了他们。

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可就在这时,江屿的保镖,终于反应过来,十几个保镖一拥而上,瞬间将我死死的按住。

他们的力道很大,像铁钳一样,死死的扣住我的手腕,我的胳膊,我的腿,让我动弹不得,手里的剪刀,也被他们狠狠的夺走,扔在了冰冷的积水里。

我拼命的挣扎,嘶吼,怒骂,像一头被关进笼子里的野兽,眼底里的疯戾,几乎要焚尽一切。

“江屿!林菁菁!你们不得好死!”

“你们害死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我要让你们万劫不复!”‌‍⁡⁤

我的嘶吼声,在暴雨里,显得那么绝望,那么凄厉,却又那么无力。

江屿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底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极致的冷漠和残忍,他俯身,伸手,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他的指尖冰凉,带着刺骨的寒意,他的脸凑近我,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脸上,却没有半分温度,只有浓浓的厌恶和不屑。

“墨羽,你闹够了吗?”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

“你以为,你这点微不足道的反抗,能改变什么?”

“你以为,你能伤到我和菁菁分毫?”

他的指尖,缓缓的摩挲着我的下巴,像是在把玩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眼底里的残忍,越来越浓。

“你不是想救你吗?”

“你不是想让我让开一条路吗?”

“好啊,我给你机会。”

他的话,让我瞬间僵住。

一丝微弱的希望,在我心底,悄然升起。

难道,他真的要放我们走了?

可我很快就清醒过来。

江屿是什么人?

他是京圈一手遮天的江家少爷,是视人命如草芥的恶魔,他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我?

他这么说,一定有阴谋,一定有更残忍的手段,在等着我。

果然,下一秒,江屿的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凉薄的,残忍的笑容,眼底里闪过一丝阴鸷的算计,他一字一顿的开口,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想让我让开一条路,可以。”‌‍⁡⁤

“跪下来。”

“给菁菁,磕头道歉。”

“磕到她满意为止。”

轰。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狠狠的劈在我的头顶,我的世界,瞬间崩塌。

又是这样。

上一世,他也是这样,着我给林菁菁下跪道歉,着我放下所有的尊严,着我承认自己的错,着我向害死我的凶手,低头认错。

这一世,他又想故技重施。

想让我下跪,想让我道歉,想让我再一次,被他们狠狠的践踏尊严,被他们狠狠的凌辱。

我看着江屿那张冷漠的脸,看着林菁菁那张楚楚可怜,却眼底含笑的白莲面孔,看着周围那些保镖,那些交警,那些围观的人,眼底里的最后一丝光亮,彻底熄灭。

取而代之的,是焚尽一切的疯魔恨意,是玉石俱焚的决绝。

下跪?

道歉?

我墨羽的膝盖,就算是跪天跪地跪父母跪,也绝不会跪江屿和林菁菁这两个人凶手!

我死死的咬着牙,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我看着江屿,眼底里的疯戾,几乎要溢出来,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出声。

“我跪你妈!”

一句话,彻底点燃了江屿的怒火。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可怖,眼底里的戾气,几乎要凝成实质,他捏着我下巴的手,力道骤然加大,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我的下巴,竟然被他硬生生的捏脱臼了。

剧烈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疼得我眼前发黑,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的血腥味,我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可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不是因为疼,不是因为害怕。‌‍⁡⁤

是因为恨。

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弱小,恨自己不能立刻了眼前这两个恶魔。

江屿看着我疼得浑身抽搐,却依旧不肯低头的样子,眼底里的残忍,越来越浓,他缓缓的松开手,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我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

比上一世的那一巴掌,更响,更狠,力道更大。

我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辣的疼,嘴角瞬间裂开,温热的鲜血顺着唇角流下来,滴在冰冷的积水里,晕开一圈刺目的红。

我被打得偏过头,耳膜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可我还是死死的咬着牙,不肯倒下,不肯低头,不肯认输。

我缓缓的转过头,重新看向江屿,血水混着雨水,糊了满脸,我看着他,眼底里的恨意,浓稠得化不开,我用脱臼的下巴,含糊不清的,却字字清晰的开口。

“江屿,林菁菁。”

“今之辱,我墨羽,永生永世,铭记于心。”

“你们给我等着。”

“我会让你们,为今天做的一切,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我会让你们,从云端跌入泥潭,从天堂坠入。”

“我会让你们,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我的话,像淬了毒的利刃,狠狠的刺进江屿和林菁菁的耳朵里。

江屿的眼神,彻底变冷,眼底里的暴戾,几乎要焚尽一切,他抬脚,狠狠的踹在我的口上。

这一脚,比上一世的那一脚,更狠,更重。

巨大的力道袭来,我整个人被踹得倒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冰冷的积水里,口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肋骨被踹断了好几,我蜷缩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咳着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钻心的疼。

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踹碎了,温热的血,从我的嘴角,我的鼻孔,不断的涌出,染红了我身下的积水。

意识,开始渐渐模糊。‌‍⁡⁤

身体,也开始渐渐失去力气。

我看着救护车的方向,看着车窗后,那奄奄一息的身影,看着急救仪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的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对不起。

是我没用,还是没能救你。

就在我意识即将彻底消散的那一刻,一道急促的鸣笛声,突然从远处传来。

紧接着,是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还有一声声威严的呵斥。

“所有人,立刻让开!”

“急救通道,不得堵塞!”

“立刻疏散车辆,否则,以妨碍公务论处!”

我艰难的抬起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队穿着白色制服的医护人员,还有一队穿着黑色警服的警察,快速的朝着这边赶来,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白大褂,头发花白,气质威严的老者。

他的前,挂着京市第一人民医院院长的工作牌。

秦正明。

京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也是国内顶尖的脑科专家,更是我的老同学,也是我这辈子,最后一个能指望的人。

上一世,我因为太过慌乱,太过绝望,忘记了给秦爷爷打电话,忘记了这个唯一能救的人。

这一世,在我冲出救护车,和江屿的人拼命的时候,我用最后一丝力气,拨通了秦爷爷的电话。

我赌对了。

秦爷爷来了。

他真的来了。‌‍⁡⁤

江屿看到赶来的警察和医护人员,还有秦正明那张威严的脸,眼底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冷漠倨傲的模样。

他是谁?

他是江屿,是京圈江家的少爷,就算是警察,就算是医院的院长,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本不配让他放在眼里。

林菁菁也看到了秦正明,眼底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立刻摆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紧紧的依偎在江屿的怀里,看起来柔弱又无助。

秦正明快步走到救护车旁,看到里面奄奄一息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转头,看向江屿,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愤怒和威严。

“江少爷,你可知罪?”

“你为了一己私欲,封死整座城的急救通道,阻碍救护车救人,这是在草菅人命!这是犯法的!”

江屿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和不屑,他看着秦正明,眼底里没有半分敬畏,只有居高临下的傲慢。

“秦院长,你算什么东西?”

“我江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我想封路,就封路,我想让谁死,谁就活不成。”

“你一个小小的院长,也敢来质问我?”

他的话,狂妄至极,嚣张至极,本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秦正明的脸色,更加铁青,他指着江屿,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里带着极致的愤怒:“江屿!你别太过分!这里是法治社会,不是你江家的一言堂!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我一定会上报给上级,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代价?”江屿挑眉,眼底里的残忍,越来越浓,“我倒要看看,谁能让我付出代价。”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剑拔弩张的时候,秦正明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接起电话,听了几句,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挂了电话之后,他看着江屿,眼底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无力。

他走到我身边,蹲下身,看着我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的样子,轻轻的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心疼。

“小羽,对不起,爷爷尽力了。”

“江家的势力太大了,上面有人压下来,我本动不了他。”‌‍⁡⁤

“救护车可以走了,我已经让人开了一条小路,能勉强到医院,只是……只是的情况,怕是不太乐观。”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狠狠的浇灭了我心底最后一丝希望。

我知道。

江屿的势力,深不可测。

他能一手遮天,能让整座城的交通为他停滞,能让警力为他开路,自然也能让上面的人,为他撑腰。

秦爷爷就算是院长,就算是有再多的人脉,也本斗不过江家。

我看着救护车的方向,看着那奄奄一息的身影,看着江屿和林菁菁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眼底里的疯戾,再一次翻涌上来。

我知道,这一次,就算是到了医院,的希望,也很渺茫。

可我不能放弃。

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要拼尽全力。

我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回到的身边,想要陪着她,走完最后一程。

可我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每动一下,都疼得钻心,我试了好几次,都没能爬起来。

江屿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眼底里闪过一丝嘲讽和满足,他走到我面前,俯身,伸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颊,力道很轻,却带着极致的侮辱。

“墨羽,你看,就算你找来了救兵,又能怎么样?”

“你还是斗不过我。”

“你,还是活不成。”

“这就是你的命,这就是蝼蚁的命。”

他的话,轻飘飘的,却字字句句,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的扎进我的心脏。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冷漠的脸,看着林菁菁那张虚伪的脸,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冰冷的,诡异的笑容。

“江屿,林菁菁。”‌‍⁡⁤

“你们记住。”

“我今天要是活不了,我就拉着你们,一起陪葬。”

“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我都会缠着你们,让你们不得安宁。”

“我会让你们,血债血偿,以命抵命!”

我的声音,嘶哑,却坚定,带着的寒气,带着焚尽一切的疯狂。

江屿的眼神,骤然变冷。

林菁菁的眼底,闪过一丝阴毒。

而我,在说出这句话之后,眼前一黑,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彻底的晕了过去。

在我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你一定要活下去。

只要你能活下去,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哪怕是我的命。

哪怕是,坠入,永不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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