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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澹台秋瓷澹台离鸢小说邺城曲在线全文阅读

主人公澹台秋瓷澹台离鸢小说《邺城曲》是一本十分好看的古代言情文,这本小说的作者是离若千羽。简介:几位女眷又聊了一柱香有余,莫夫人和冯夫人眼瞅着自己儿子避嫌跑了个没影,心里对澹台婳的嫌弃就更上一层楼。若不是她多生事,这会子一家人相聚,自然聊的开,哪里还用顾及外客在此。澹台婳似乎毫无察觉,甚至极为殷…

主人公澹台秋瓷澹台离鸢小说邺城曲在线全文阅读

《邺城曲》第9章 异变突生

几位女眷又聊了一柱香有余,莫夫人和冯夫人眼瞅着自己儿子避嫌跑了个没影,心里对澹台婳的嫌弃就更上一层楼。若不是她多生事,这会子一家人相聚,自然聊的开,哪里还用顾及外客在此。

澹台婳似乎毫无察觉,甚至极为殷勤的向她们搭话,冯夫人白眼一翻,压根不理澹台婳,莫夫人只好挂着假笑干巴巴的应付着。

好不容易熬到时辰,莫夫人说去安排席面,拉着冯夫人走了出来。

刚刚离得远点,冯夫人几乎是气急败坏的指着水榭方向,连珠炮一样的骂了起来“这丫头怎么一点事都不懂!我们家家宴与她有什么相干!穿得花红柳绿的跑到这里来做甚?!嫂子,你看看她那个样子,你看看他那个做派,她亲娘是怎么教养的,怎么把个好好的闺女带成这样!”

莫夫人也是一肚子怨气,听了冯夫人的抱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稍微懂点事都晓得,偏偏她踩在主人家头上!但凡我们说一句她都要插半句,真真是没脸没皮。”

“可说呢!大妹那只金丝凤怎么到她头上去了?那不是母亲给她的陪嫁吗?怎么没给离鸢也没给秋瓷,便宜了那个丫头!”

“说起这事也奇怪”莫夫人脸上显露出几分疑惑“离鸢一直都没什么异样,你说她是真的没见过,还是她爹硬是送给她那姐姐的……”

“不管怎么说,大妹的嫁妆怎么能随便给人呢!真是莫名其妙。”冯夫人也是满脸疑惑说:“等下悄悄问问离鸢不就晓得了?要真是她爹给的,咱们也不好说什么,若不是,那可别怪咱们瞧不起她!”

莫夫人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妯娌俩很快下去安排席面,因为多添了澹台婳,有些东西不得不调整一番。

今日家宴原是在水榭之上举行,因为一家人相聚,只分了男女两边席面,中间也未设什么遮挡,如今澹台婳来了,只好临时抬出一面屏风来隔在中央。

丞相夫人带着女眷入座,屏风的另一头,丞相领了两个儿子,沈媚儿的父亲今日休沐,自然来赴宴,只剩下万俟珩万俟逸两个小辈。一时间众人就坐,丫鬟们捧着食盒来摆设,不多时,倒是摆了一桌子吃食。

澹台婳故作矜持,小口小口的啜饮茶水,每一样菜色只矜贵的动了一筷子,便用手绢掩唇,时不时偷眼看向屏风那头。

离鸢冷眼相待,看了澹台婳一眼便不再理她,沈媚儿凑了过来,低声向她搭话。

“前头我都没来得及问你,瓷儿到底怎么了?真的是不小心染了风寒?要紧吗?”沈媚儿眉头皱起“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不小心吹了风,瓷儿怕过了病气,今儿个才没过来。姐姐放心,没什么事情。”

“那就好,不过你这位长姐又是怎么回事?她跑来凑什么热闹?”

“父亲让我带她来的。我也没办法。”离鸢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我又不好违抗父亲。”

沈媚儿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她看了一眼澹台婳做作的表现,忍不住冷笑了起来,凑到离鸢跟前说“是不是澹台婳非要侯爷让你带她来的?那帖子上只写了你,瓷儿,还有表哥的名字,是不是她知道了闹起来,侯爷才让你带他过来的?”

“大约是吧。”离鸢有些无奈,这里头的内情她的确不知,但是澹台婳眼下只顾着偷眼看向屏风那头,都没注意到冯夫人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吓人。

“你看二舅母,”离鸢轻轻碰了一下沈媚儿“表姐还是安慰一下二舅母吧,我怕再这样下去闹起来,又要让二舅母落一个刻薄名声。”

沈媚儿点了点头,很快便跟冯夫人聊了些趣事,她生来活泼可爱,没过多久就哄的冯夫人眉开眼笑,席面上的氛围才好了一些。

就在这时,澹台婳突然端了一杯酒递到离鸢眼前,离鸢抬头看向澹台婳,只见她表面上还是一副温柔恭顺的模样,眼睛里却闪着诡异的光。

“二妹妹,姐姐敬你一杯吧,今日还要多谢妹妹带姐姐来开开眼界呢。”澹台婳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甜腻,音量控制得很好,能让屏风那头听见,却不至于吵闹。

“长姐这话是怎么说的,”离鸢接过酒杯“自家姐妹,哪里用得着这些。”说罢一饮而尽。

澹台婳面上十分欣喜,眼神不断的往离鸢身上瞟,趁着澹台婳不注意,离鸢偷偷的将喝进去的酒尽数吐在了手帕上。澹台婳这会明显比方才兴致更好,简直可以用春风满面来形容,如果她嘴里说得不是对两位舅母的奉承,眼神也光明正大,而不是偷偷直往屏风那里瞟。

不过澹台婳真的会好心到来给自己敬酒?澹台离鸢心中警铃大作,忽然间又想到槿椀日前告诉她的话。

一个仆妇,怎么手上会突然多出来一枚戒指,即便有余钱,也不会拿去买这些东西。难不成是澹台婳私下里又收买了?

想到这里,离鸢已经有了主意,澹台婳看向她的眼神过于热切,让人几乎能相信姐妹情深这种鬼话,离鸢淡定的又喝了一口茶。这才装模作样的把手扶上额头,叫了一声“哎哟。”声音不大,两边却正好都能听见。

丞相夫人见状连忙询问“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用不用找郎中来看看?”

离鸢努力扯出一个微笑“无事,只是头晕罢了,让外祖母担心了。”

“是不是中了暑气?我扶你去歇息一会吧?”沈媚儿站了起来,走到离鸢身边,准备将她扶起来。

“那不如这样,让离鸢去后头暖阁里躺一阵歇一歇,我去打发人请郎中。”莫夫人走了过来,轻轻拍着离鸢的后背,身边的大丫鬟一向伶俐,早就着人去请郎中了。

“离鸢,我扶你过去吧!”澹台婳抢先一步,将离鸢扶了起来。

“可是大小姐是客,怎么好让你做这事呢?”沈媚儿皱起眉头,“我对这里很熟悉的,还是我来吧。”

“不不不,这怎么好意思,我一向视离鸢做亲妹妹,这点小事而已,不妨事。”澹台婳扶起离鸢,嘴上假惺惺的说着什么姐妹情深。

“我没事,表姐别担心,”离鸢适时插了一句话,“今天是为表姐的接风,怎么好让你劳动,我给长姐指路就好,表姐就放心吧!”说罢,向沈媚儿使了个眼色,跟着澹台婳离开了。

沈媚儿接到了离鸢的眼神,心下思索到底是什么意思,眼见着澹台婳扶着离鸢离开了视线所及范围,她一下跳起来,对着众人说了一句“快,快找人盯着澹台婳。”

“这是怎么了?”丞相夫人挥了挥手,让身边的嬷嬷去安排人手,沈媚儿走了过去,向外祖母解释:“离鸢方才走的时候给我递了个信,我怕出什么事,所以……”

水榭之上众人的担心自然传达不到,离鸢随着澹台婳的步伐行走,鼻尖嗅到一阵清淡的花香,偷偷睁开眼一看,竟然已经到了相府后花园的地界。澹台婳扶着她到了一处假山石旁,不知对着何处说了一句“妹妹在这里先歇息着,姐姐去去就回。”

澹台婳正想离开,可惜裙子被人狠狠拽了一下,险些跌坐在地,澹台离鸢像是支撑不住一样,猛然往澹台婳身上倒去。

澹台婳手忙脚乱的将离鸢随意靠在假山石上,耳边传来一阵草叶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心知王大已经到了。于是匆匆忙忙离开了,连衣饰都没顾上整理。

王大轻轻钻出草丛,看着无知无觉靠在假山上的澹台离鸢,忍不住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那双手就要往离鸢身上探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离鸢猝然睁开眼睛,把王大吓了一跳,还没等王大喊出声来,离鸢眼疾手快,对准王大的脖颈便是一记手刀。王大被打翻在地,离鸢将一个香囊放进他怀里,又特意将王大的衣服翻的乱七八糟的,这才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正巧遇到来寻人的张嬷嬷。

张嬷嬷一见离鸢就疾步走了过来,口中不断念着阿弥陀佛,见到离鸢仿佛如释重负“可找到表小姐了。您快跟老奴回去吧,都快乱了套了。”

离水榭还有不少距离,离鸢便听到沈媚儿着急的质问:“我早就说大小姐人生地不熟的,你却偏要带着离鸢去,这下可好,你迷路了不说,怎么还把离鸢弄丢了呢!”

“婳儿真的不知道。”澹台婳带着几分哭腔“婳儿见妹妹晕了过去,心里着急,只能把她安顿在假山那里,便匆匆忙忙的找人去了,谁知道就……”后面的话音也听不真切,只剩下澹台婳低低的哭声。

离鸢淡然的迈入水榭,四下里环视一番,中间的屏风不知何时已经撤掉,澹台婳背对众人坐在角落,泪珠断了线一般流下来,见着离鸢,忙不迭地站起来,只是眼神中夹杂了几分错愕。

“离鸢!你没事吧!”沈媚儿几步赶了过来,拉起离鸢仔细打量一番,将人带到丞相夫人跟前,丞相夫人一把搂住离鸢,眼泪都流了下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冯夫人拍着胸口,眼看着离鸢回来了,冯夫人索性也不在忍耐,凉凉的开口道“大小姐,我知道你跟离鸢姐妹情深,你年纪小,难免做事不周到,这种事情,交给我们去不就好了?”

澹台婳这才转过身来,双目含泪,点了点头,只是低声啜泣,眼神还时不时飘向万俟兄弟那边。

万俟珩这时候正在跟父亲说话,自然是没功夫注意她。万俟逸看她的眼神就跟看花草树木一样,仿佛她只是个死物。

“等一会你们就知道了。”澹台婳恨恨的想着“等你们知道澹台离鸢跟人私会,我看你们还会不会这般维护她!”

想到过一会,王大带着香囊被人发现,扭送到跟前,当众揭穿他跟离鸢私会,澹台婳就兴奋不已,她仿佛已经看见了离鸢被千夫所指的模样,好像离鸢真的已经被侯爷拿白绫勒死了。她看到澹台秋瓷被侯爷送到遥远的农庄自生自灭,而她澹台婳成了名正言顺的侯府嫡女,风风光光的出嫁。

凭什么她被那对姐妹压制了这么多年,所有人提到她,都是鄙夷的眼神。明明她娘和侯爷情投意合,若不是万俟寒瑛横插一脚,她娘就是侯府的正室夫人,她就是侯府嫡长女,享受万千宠爱,理所当然的被众人追捧。而不是像现在,被人嘲笑出身,嘲笑她是个外室上位的私生女。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都应该被自己踩在脚底!为此她才不惜勾引宁王,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在大相国寺私会。她要当王妃,她要报复离鸢秋瓷姐妹俩,谁让她们俩断了自己的前程。

澹台离鸢被人围着嘘寒问暖,她一面回答着四面八方的问题,一面分出些心思留意澹台婳那头,只见澹台婳全身微微颤抖,不知她是沉浸在计划成功的兴奋中,还是恼怒于自己竟然又虎口脱险。

“姐姐这是怎么了?”离鸢假模假式的送上了关心“怎么好端端的直打颤呢?莫不是冷了?”

“啊?我,我没有!”澹台婳条件反射似的大声回答,又惹得众人一阵嫌弃。

相府管家步履匆匆的走了上来,走到丞相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丞相闻言皱起了眉头,“还不快把人带上来!”

王大被五花大绑地丢在地上,相府仆人摘掉了他嘴里的布条,王大便撒泼似的往离鸢那里爬过去。

“你这厮要作甚?!”相府管家一声断喝,身后围上来四个身强力壮的小厮,将人拖了回去。王大原地打滚,挣脱了束缚后,又对着离鸢大喊“小姐!你可不能这样对奴才!”

“你混说什么!”冯夫人斥责了一声“我们家小姐清清白白,你是哪里来的混账,敢侮辱我们家小姐?”

“二小姐!您跟奴才说得好好的,你说要跟奴才双宿双飞,您可不翻脸不认人啊!”

澹台婳尖叫了一声“二妹妹!你!你怎么!”一句话还没说完,眼眶里先蓄满了泪水“你这样做,置侯府何地?父亲母亲要是知道,只怕是…”

澹台婳这厢哭得厉害,过了片刻,又指着王大怒斥“好你个泼皮!你怎么这样诬赖我妹妹!我妹妹做了什么,要受你这般阴险歹毒的算计!”

王大跪在地上连连喊冤“大小姐!奴才说得都是真的!二小姐将她的贴身香囊送了奴才,证据确凿啊!奴才没有诬赖二小姐!”

一时间四下寂静,连澹台婳都收住了哭声,几道目光直直的投在了离鸢身上,沈媚儿有些焦急的开口“离鸢!是他胡说的!你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肯定是他胡说的!”

澹台婳看准时机在一旁添油加醋“二妹妹,父亲虽然对你严厉,可是你也不能如此行事,这下整个侯府的名声怕是……五妹妹才订了亲,三妹妹四妹妹还待字闺中……”她心一横,整个人伏在地板上失声痛哭“都怪我,都怪我这个做姐姐的,没给妹妹做好榜样,你怎么这么糊涂啊,秋瓷日后可怎么办啊。”

这一哭像是死寂池水里被投下了巨石,一时间场面颇有些混乱。丞相夫人紧紧拉着离鸢的手,着急的询问“我的儿,不是你做的吧,是不是她陷害你的?”

“谁不知道你和你娘最看不惯我们家大妹和她几个儿女,这事是不是你栽赃的还未可知。”莫夫人站了出来,她前进几步到了澹台婳身边,示意丫鬟们拉起澹台婳“大小姐,你在府里这般胡闹,是摆明了看不起相府不成?”

“我并不敢!可是二妹妹跟人私相授受,传出去两家要怎么做人?!”澹台婳有些激动,眼睛里都布满了血丝。

莫夫人还要说些什么,丞相却发了话“好了!都先别说了。”

众人默然不语,各自归座。

“你既然说我们家小姐给了你香囊,那你就拿证据出来,若是你信口雌黄,”丞相捋了捋胡须“那我们就上京兆尹那里。”

王大像是被踩了尾巴,在原地打滚,相府管家指示小厮们按住了王大,果然从他身上搜了一个香囊出来。

管家也结结实实吃了一惊“老爷!夫人!这,”他颤抖着手将香囊呈上,丞相皱着眉接过,拿在手上看了半晌,脸色愈发阴沉下去。张嬷嬷立时上前接过香囊,递给了丞相夫人。

丞相夫人见到那香囊,一口气险些没上来,离鸢连忙安抚外祖母。澹台婳心想计划已经成功,得意的对离鸢说到“二妹妹,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没想到你真的做下如此丑事!这让侯府其他人怎么抬得起头来!”

“离鸢!你快说清楚啊!”沈媚儿着急不已“我是了解你的,你何须做这种事情!”

离鸢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递给周围人一个安抚性的眼神。她缓步走向澹台婳,脸上带着笑容,看上去十拿九稳。

“长姐说得没错,人证物证俱在。我可没什么好说的。”离鸢拿过那个香囊,轻轻扔在地上。

“你!你做出这种轻贱行径,竟然还这么趾高气扬这是什么道理!侯府可没教过你这些!”澹台婳见离鸢没反驳她的话,底气十足的开始控诉。

“我是没有可说什么的,只是长姐啊,”离鸢话锋一转“谁说这香囊是我的?”

“你,你说什么?”澹台婳一时愣在原地。

“长姐看来是没听清楚,那我再说一遍。”离鸢朗声重复了一遍“谁说这香囊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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